愿意辩解是好事,比起第一次见他时已经进步不少了,看来这段时间的努力是有成效的,孟时笙松了口气,抬手摸了摸他的发顶。
“也不是狗。”
不是狗,所以不会摇尾乞怜。
这次他抬起了眼眸,直直地盯向她,面上红晕还未褪去,嘴唇干裂起皮,眼尾的红痕更重了,可能是生病的缘故,看着有几分可怜的意味,少了平日的阴郁冷淡。
“嗯,不是。”
孟时笙顺着他的话接。
“我想喝粥了。”
他的声音有些干涩,还像是藏了几丝不好意思。
孟时笙回过神来,云杏刚说了那些话,她怕他有什么逆反心理,不敢再喂他,将桌上的粥递了过去。
他却没有接,只是定定地看着她。
孟时笙一时有些拿不准他的意思。
“我饿了。”
林宴安望着她的眼睛又重复了一遍。
这是要让她喂的意思?
孟时笙试着用勺子舀了一勺粥递了过去,林宴安顺从地地张开了口,但眼神却没有从他身上移开,黑漆漆的眸子直勾勾地盯着她。
就这样一勺一勺喂,粥很快就见了底。
外面天色已经很黑,屋内烛光摇曳。
喂完粥,又摸了摸林宴安的额头,还是很烫,但比起之前也算是好转很多了,面上不正常的红晕淡了一些。
想来睡一觉明日一早应该可以退烧不少:“天色不早了,我先回去了,你再好好睡一觉明日一早就退热了。”
说完,起身替他掖好被角,忍不住又摸了摸他的发顶。
结果刚抚上去就被人抓住了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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