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许时候后,柳桐倚在船舱过道拐角处低声问我:&ldo;要如何招待?&rdo;我瞥了一眼那道半开的门缝:&ldo;避开大概忌口就行了,你该知道的罢。
&rdo;柳桐倚苦笑:&ldo;我如何知道。
所以方才来请教赵老板你。
&rdo;我低声道:&ldo;然思你应该陪宴甚多,府上也没少接过驾吧。
&rdo;柳家世代高官,出过皇后,是忠心耿耿的清流,柳桐倚更与启赭一道合计着对付当年以我为首的奸党,虽然亲厚必定远不及云毓,可对启赭的喜好脾性,亦应了解一二才是。
柳桐倚道:&ldo;实不相瞒,昔日家中承蒙恩眷,于先代几位喜好略知一二,可如今这位,与先代不同。
家中不曾接驾,偶尔奉命陪宴,更难知喜好忌讳。
&rdo;我当年常听到些私下议论,说启赭比之先帝,样样皆强,唯独不如先帝简朴。
这话我也赞同。
怪只怪太后是个挑三拣四的女人,对儿子太娇惯,把他惯得什么都挑。
昔日启赭是太子时,到怀王府中来一趟,全府上下都像迎接敌军来犯一样一丝不敢懈怠。
坐的吃的用的,样样不能出差错。
最后干脆把正厅后隔着偏厅的那间屋子专门布置出来供太子来时做休憩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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