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晁云找了个借口推脱,强忍半天总算是没甩脸色,毕竟生意场上大家以后还要混饭吃,没戳到底线,三分薄面都是要给的。
好在别人看他不喜欢也就没有强求,各管各的玩去了。
不过,小年总同流合污的事儿不做,酒却不能不喝。
所以那晚上,他最后饭没吃几口,红白黄混着喝了一大堆,结束的时候昏昏沉沉,心情极其不愉快。
刚包间里出现的那堆小孩里,有人想在酒局之后勾搭他,故意跟着他爬进车里想献身,被他难得恶声恶气地赶走了,开着车门散了半天味儿。
年晁云越想越膈应,就跑去戚寒的酒吧,找了自己老位置把外套往吧台上一甩,气冲冲一副吞了屎的样子。
戚寒在吧台后面干活,闻到一股浓烈的酒气,抬头看了他一眼。
年晁云把衬衫扣子松开两颗,一脸死气沉沉地憋角落收发邮件,企图用工作分散心情,中间他还打了个十分钟的电话把某高管狠骂了一顿,挂了之后差点把手机都摔烂了。
戚寒不声不响把手机捡起来递还过去,又调了杯蜂蜜水给他。
“少喝点。”
他说,“容易伤胃。”
音质平稳沉静,像山野里干净清透的泉水,神奇地安抚了年晁云的焦躁。
不喝是不可能的,伤胃倒是真的。
戚寒不提醒还好,一说,年晁云就觉得自己胃部的痛觉瞬间被放大了几百倍。
戚寒看他脸色泛白,手牢牢捂着肚子,就马上反应过来:“你晚上没吃东西?”
年晁云痛得冷汗直流说不出话来。
戚寒:“我陪你去医院。”
年晁云一把拉住他:“不去,麻烦,一会儿就好,有吃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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