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个不沾情欲的吻。
正如纪决告白时所说,他就是全世界最懂怎么哄左正谊的人。
左正谊喜欢被捧,喜欢被顺从,喜欢被哀求胜过被控制。
他是全天下最有脾气的猫,只能他挠你,你不能吓唬他,否则他就再也不肯回到你身边了。
但他自己并不这样认为。
他总是有道理的,尽管那些“道理”
是他自己不和任何人商量一意孤行制定的规则,但每一个想靠近他的人,都必须遵守。
比如,他们亲了一会儿后,纪决还是要道歉。
“我错了,下次一定随叫随到。”
纪决说,“你别哭了,哥哥。”
“我又不是为你哭。”
“那是为谁?”
“……”
左正谊终于肯袒露心声,他垂下被眼泪浸得半湿的睫毛,叹了口气,问纪决:“你说,我会离开WSND吗?”
纪决愣了下:“为什么这么问?”
“我不知道。”
左正谊说,“我不知道怎么办,好像容不得我来选择,我只是一个普通选手,不是WSND的主人,也不是WSND的儿子……我什么都不是。”
夜风静静的,左正谊的眼泪停了一刹那,他在昏暗的路灯光下和婆娑摇曳的树影里跟纪决对视。
他的话说得不明不白,纪决听懂了,又好像没懂,反问他:“你害怕离开WSND?”
左正谊点了点头。
纪决皱起眉:“为什么?不过是个俱乐部而已。”
“你懂个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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