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事吧?”
左正谊毫不客气,阴阳怪气地对周建康说,“有事就喝点中药调理一下。”
第二局比赛还没开始,主舞台的大屏幕上正在播放他上一局的精彩操作集锦。
他欣赏自己的同时,越发觉得周建康脑子有病。
但仿佛预料到他会有这种反应,周建康没被他的出言不逊激怒,反而问:“不高兴了?”
左正谊冷哼一声,不回答。
周建康说:“知道我为什么要让你下场吗?”
“知道啊。”
左正谊说,“领导对我不满意,就要整治我呗。”
“你知道个屁,兔崽子。”
周建康白他一眼。
左正谊噎了下,不服气道:“不然呢?还有什么理由?你说你说你说,我洗耳恭听。”
他伸出双手做“请”
的姿势,一脸假恭敬,实际上像一只奓了毛的凶凶猫,已经躬起身体准备战斗,但凡周建康哪句让他不顺心,他就会一爪子呼上去,把周建康挠个满脸花。
周建康却没训他,叹了口气,出乎他意料地说:“正谊,我看着你长大的,太了解你了。
可你根本不理解我。”
“我怎么不理解你了?别搞那套‘领导也很难当,领导也有苦衷’的话术好吧?无聊。”
左正谊往椅背上用力一靠,打了个呵欠。
周建康难得没被他三句话气出火,心平气和地说:“上一局你的伽蓝玩得很好,全场沸腾,我坐在这里被观众的呐喊声震得耳朵都快聋了。”
左正谊轻哼了声。
周建康不管他什么反应,自顾自说:“每个看过你比赛的人,都会为你热血,我也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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