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得彻彻底底,就像这满地的樱花尸体。
我抽身而出,跳坐石桌上,晃着腿,给小松打电话。
听到他的声音。
我说:在干嘛呢?
他说小丛。
我很高兴他充满惊喜。
他还爱我。
我鼻子抽了下。
他说怎么了?你哭了。
我说没。
我想你了。
他愣了一下,随即说我也是。
我手背突然潮湿,发现果然有眼泪。
马上擦。
他说:你在哭。
我又说,我想你,我想回去。
他说:好。
不要哭,先擦一下眼泪。
我擦。
他说:下雨了,滂沱大雨,还有打雷,有没有听到?
他把话筒移到窗口。
我真的听到哗啦啦的声音,瀑布一样流泻。
想想家乡又入梅了,雨会像便秘一样又臭又长,把人逼疯,便又笑。
说:你有得倒霉了。
哎,村里有没有什么好玩的事。
他说:阿黄,生了四只——
我说就那老跟你转悠的母狗,那么老也能生?
他假装生气,说:小丛,你说话好听点。
我说好,我错了,侮辱你也不能侮辱狗啊。
他说小丛我记好了,有种你回来。
我大笑。
说,还怕你哪,回来,你保准什么都忘掉。
他柔声说:是啊,我就没出息。
……
抬起头,看到孟韬已走远。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