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算了,不想了,”
夏若倒在床上,“明天又是新的一天,我还得想想要怎么面对那群今天被我实力嘲讽的人呢。”
“我说。”
“嗯?”
“明天不管发生什么,你都别做傻事。”
“我能发生什么?我又不会打人骂人,她们敢的话,我就报警。”
“不是说你发生什么,我是说……我。”
夏若心口一缩,萌生极其不安的预感。
“中启要出事了,据我所知,目前已经有四家公司起诉中启还款,中启为了周转资金,借了一大笔外债,项目给外面的人挂靠经营,找的人不靠谱,有一人滥用私权,吞了一大笔建材费,跑了,有一分公司的高管用分公司的公章跟个人签订借款合同,用于自己私人借款,人又跑了,还有一个就是买下的地皮被人家抵押了,引发了纠纷,唯一没事的项目,估计起诉后会被查封。
这就是说,中启短期内绝对没有资金运转,工资也绝对发不出来。”
“事情早在束桦霖接手前就有了苗头,所以束蹇才找了退休的借口抽身,现在据说已经到国外居住了,留下烂摊子给束桦霖处理。
束桦霖经验不足,人又不够滑头,迟早做不下去。
这是外忧,内患就更明显了。
工资没发,职工怨气冲天,人心向背,章天炎锋芒又太盛,要是束桦霖再不做点什么,树立形象,维护自身利益,这公司迟早要垮……你问他会做什么?当然是拿我开刀啊,只要他查清我的身份,一张开除令就会砸到我头上。”
夏若闯进束桦霖办公室时,脑海里像被魔咒束缚一样,反复回荡着昨夜凌昭阳说的话。
今早,前脚刚踏入公司的门,凌昭阳的后脚就落在了人事部的办公室。
他的神机妙算成了真,人事部给他贴上“叛徒”
的标签,以一封“开除令”
解除了他和公司的劳务关系。
“在岗期间,工作懈怠,行为放荡,不服管教,多次对外泄露公司机密……”
白纸黑字,有如判官的笔,无情刻薄地钉死他的罪状。
泄露公司机密,简直是不可饶恕的滔天大罪,束桦霖竟然将这种洗不清的死罪诬陷到凌昭阳头上,他到底想干什么!
“这是什么意思!”
夏若愤怒地将从凌昭阳手里抢来的开除令拍到束桦霖桌上,厉声质问,“泄露公司机密?证据呢?”
束桦霖支着二郎腿坐在椅上,双手交叠,脸色不变:“总关系不错,而章总经常宿醉,他有很大可能从喝醉的章总那套出商业机密。
天炎,可这经验老道的滑头,哪碗水轻哪碗水重还是端得清清楚楚,就算重的那碗浑浊不堪,栽进去一辈子都洗不清,他也不愿委屈自己端一碗清澈的水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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