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越喝了一口茶,如今一文钱能买一个拳头大小的馒头,十文是一钱,十钱是一贯,十贯十一两。
要价一万两是真不便宜,老管家不是那种不知材米贵的人,说一万两不算贵那么这个院子必有过人之处。
“那院子在皇城根吗?”
司徒越想了想也就这个能值得抬价了,哪怕是后世,越是环内越是贵。
“虽不在皇城根,也不远了,那个院子在宁荣街上,宁荣街分南北,北边是宁荣二府,是敕造的府邸,南边就是当时那些跟着□□打天下的文臣们的旧居,收拾的轩昂壮丽,养护的非常用心。
离皇城就一盏茶的功夫。
老爷看了那院子,爱的不行,想要立即提了银子去,听我们家婆娘说,是太太劝了老爷,让老爷和大爷商量一二。”
话说高祖迁都的那会,大家都是泥腿子出身,什么都不讲究,就文臣和武将混在一起住着,一来是同乡二来是皇帝看着欢喜,于是,几代之后,住在一条街上的,要么是钟鸣鼎食,要么是门庭冷落。
“好地方是好地方,就是宁荣二府的子弟个个醉生梦死,若做了邻居,他们还不带坏了钟儿,那可是秦家的独苗苗。”
老管家一听也觉得在理,不敢再留,想着把这一条回去要好好和老爷说说。
人这一辈子差不多就是活一套房子,秦邦业一直想要购置一套能流传下去的房子,以前还是想想而已,如今美梦就要成真,说什么都不能让他打消念头。
法,一副淡定从容的皇家风范。
那些上了年纪的后妃纷纷拿帕子遮着脸笑,等到皇帝看过来的时候,打趣要给荣王押岁钱。
皇帝也跟着打趣,让她们把这十几年来欠的一块补上。
现场和和美美,美人们衣带当风,往来端着赏赐,各个喜气洋洋。
过了半个时辰,宫外的王爷们相约着一起到了,嘴里夸奖实际上是在抱怨司徒越不按规矩一个人先来了。
四王似乎是在解围“越侄儿没有家小带累,自然是想什么时候出来就什么时候出来?”
话题到了这儿,周围的人纷纷向皇帝谏言,“父皇,今年该给荣王选王妃了。”
司徒越笑着不语,皇帝没有表态,此事就这么含糊过去。
司徒越知道,能含糊去第一次不能含糊第二次,总要为这事有个结果的。
大家纷纷举杯,司徒越不爱和人说话,掰手腕从不落于人下,一晚上和承岳坐在一起吃吃喝喝也算开心,皇帝看她并无勉强的样子,放心不少。
第二天正是初一,皇帝额外的赏赐了她布帛珍宝,引得众人纷纷侧目。
早上天不亮满朝文物按照品级进宫朝贺,司礼太监喊xx公侯伯子男xxx,一个人上前,跪在丹陛之下,大喊“xxx恭祝。”
一串的贺词。
然后下一个人,讲真,司徒越为此还认识了不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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