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京的春天,是折磨人的季节。
主干道上的梧桐絮漫天飞舞,好似下了雪一样,乱飘得起劲儿,来来往往的路人都嫌弃的把脸遮得严严实实,在心里埋汰着那个传闻为了讨夫人开心而植下法国梧桐的人。
这是陶徊在南京待的买房陶姐儿邀请他俩吃晚饭,让汪鸿里和陶徊挑馆子。
汪鸿里没跟陶姐儿客气,选了晚晴楼,因为平时很忙,晚晴楼他们许久没去了,上一次去还是当年陶姐儿导游证拿到的时候,他和陶徊给陶姐儿破了费,请她吃了晚晴楼,顺便还坐画舫夜游了秦淮。
等他们踏上古色古香的二层小楼,陶姐儿正在靠窗边的桌子旁,见他们来了,弯着杏眼向他们招手,“快来,特地给你们留了观赏位。”
陶姐儿边上立着一位剃着寸头的男人,也跟他们打了个招呼。
等走近,汪鸿里才发现,陶姐儿已经把他们的菜都点好了,小碟小碗小盘铺满了桌子,琳琅满目。
“陶姐儿,饕餮盛宴啊,这是,今天可让你大放血了!”
汪鸿里笑道,“瞧瞧,差不多是满汉全席了!”
陶姐儿嗔汪鸿里,“竟贫嘴,流到你们身上的银子我可是要收回的,很快,你和陶徊就要准备份子钱,包一个大大的红包给我!”
她手肘搭在旁边男人的肩上,笑得贼兮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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