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琳唉声叹气,隔着火锅腾腾升起的热气,问她:“那邵启华有什么好的?”
她愣了一愣,随后抬起头,端正了身姿,格外认真的撇清关系:“我承认,当初我留在北京确实是受了他的影响,可我和他分手三四年了,他孩子马上都两岁了,你觉得我像是那种沉浸在一段湮灭了的感情中拔不出来的人吗?”
魏琳偏说:“我看你很像。”
她嘟起嘴,撒娇的说:“我就是挺喜欢这里的,等那天不喜欢这里了,我就回去。”
魏琳笑骂她:“你想的简单。
我可跟你说,你三十岁之前不回去,就不要回去了。”
她当时笑嘻嘻的说:“那我还有一年的时间可以考虑。”
一年听起来算长,可日子过起来就跟飞似的。
这次周末回深圳给妈妈过生日,一家人齐齐整整坐在桌前吃饭,自然又要说到这个事。
魏琳提醒她:“再有两个月,你就三十了啊。”
她只是嗯嗯声,反正不表态。
马园园也同她聊过这个问题。
是今年春天的时候,新婚不久的马园园想给她介绍对象,对方的情况还没说全,她就打断了,表示自己目前还不想恋爱。
马园园拉扯着嗓子问她:“那你想干吗?孤独终老啊?”
她有意无意的拨弄着桌前那一盆小小的铜钱草,低声说:“我就是想过一阵子简单的日子。”
马园园瞪她:“一阵子?你这一阵子得有一年了吧?”
她的目光始终落在那株翠绿的铜钱草上,不答腔。
马园园一副很铁不成钢的口气:“我的魏大编辑,咱们女人是最经不起时间打磨的,纵然你才色双全,也难敌身后不断涌上来的小姑娘们呐。
别人可能不知道,我可是看在眼里的,自打你和那位分了手,就每天醉心于工作,成绩是步步高升,但把自己的终生大事耽搁了,难道社长会赔你一个如意郎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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