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敏看了他一眼,没说话。
陈皮皮看着她的脸色小心翼翼地试探;要不让我写检查?罚站?你打我也行!
打我嫌手疼就用脚踢!
看着陈皮皮低三下四的样子,于敏不知为什么忽然想起石夜来,以往她生气的时候丈夫也是经常这样哄自己。
心里又是一酸,赶紧扭过头,不想让陈皮皮看见自己又涌出眼眶的泪水。
陈皮皮也有些不知所措,只是下了决心,只要不让他叫家长,怎么罚他都心甘情愿。
心里又想;老师这么大的人了,却像是个孩子,说哭就哭!
一会儿班任也来了,一看见陈皮皮火就不打一处来;怎么又是你!
你是来上学的还是来捣乱的?陈皮皮你真是让我烦透了,如果能把你调到别的班级我情愿自己贴五千块钱!
你可真有能耐啊!
老师都能给你气哭!
于敏怕事情闹大,赶紧替陈皮皮说话;不是他的原因,是我自己的问题。
班任还是训了陈皮皮几句,有些暧昧的用手在于敏的背上拍着安慰她。
他的动作让于敏非常反感。
这个比她大二十几岁的老男人总会借各种机会对她动手动脚,尤其在丈夫出事以后更是往她办公室来得勤快。
于敏就说我这就去上课,借着站起来的机会躲开他的手,叫了陈皮皮教室。
下课以后于敏没有办公室,办公室是几个老师用的,她不想让别人看到自己哭红的眼。
靠在教学楼拐角的一棵树身上对着操场发呆。
陈皮皮从远处跑过来,拿手指捅了捅她的胳膊问;老师你还生我的气呢?哭过以后于敏心情已经好了些,看着陈皮皮关切的眼光不由得心里一阵温暖,伸手摸了摸他的头,说;我没生你的气,是生自己的气。
陈皮皮说;是生气没教育好我吗?要是这样你可没必要,我坏是天生的,我妈用棍子也没把我矫正过来。
于敏被他的话逗得笑了一下,把双手抱在胸前看着陈皮皮;你这小孩儿怎么不知道怕人的,你跟我说除了你妈妈你还怕过谁?为什么你都不怕老师的!
陈皮皮答的振振有词;老师不是用来怕的,是用来上课的。
你教我们就是为了让我们怕吗?那你做老师可就太失败了。
于敏皱了下眉;你说的好像有点道理,不过怎么听起来怪怪的,好像老师成了什么东西似的。
陈皮皮鞠了个躬,一脸坏笑;对不起,我说错了,老师不是东西。
这次于敏反应很快;你才不是东西呢!
陈皮皮又朝她鞠了个躬;谢谢你的夸奖,不胜荣幸!
不是东西的人给你出道题,考考你?于敏说;嗯!
陈皮皮说;一只小鸟,在天上飞,突然被枪打中了翅膀,但是它却没掉下来,一直飞了家。
请问为什么?于敏想了一下,摇摇头,说;不知道。
为什么呢?陈皮皮一本正经地说;因为它坚强嘛。
于敏撇了一下嘴;这是什么?笑话吗?一点都不好笑。
陈皮皮说;那就改一改,我在路上走,被枪打中了于敏‘噗’的笑出来,说;你就牺牲了。
陈皮皮看着笑起来的于敏,突然发现她原来很好看。
由衷地说;于老师你真漂亮。
于敏大方地说;谢谢你的夸奖,你也很帅嘛。
陈皮皮说;我不帅,但是很有才。
看于敏满脸疑问。
嘿嘿一笑,说;郎才女貌!
陈皮皮又和于敏聊了一会儿,看着于敏被逗得不断笑出来,陈皮皮不由得有几分得意;老师和那些女生也没什么两样嘛,都吃这一套。
于老师的奶子好像比齐齐的要大多了,不知道奶头是什么样子的?像花生米还是像大米?于敏看陈皮皮眼珠滚来滚去,滑稽的样子十分可笑,哪里知道他心里的龌龊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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