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么一说,方然岂有不放行的道理?游芝芝刚从酒店出来,立马打了车往家赶。
刚一开门,游草草从她卧室的床跳下来,扑到她脚边喵喵叫。
她还以为它饿了,到自动喂食器边上一看,盘子里还有那么多猫粮。
“是不喜欢这个口味吗?”
她一边给主子疏松筋骨,一边考虑买个猫粮分装来让它自己选。
撸完了猫,游芝芝换下战袍,刚穿上她软绵透气的家居服,想了想,又脱下来,穿了件浅米色连衣裙,把散开的长发绑上去。
拎着买给老游同志的红酒,她腆着脸皮去昌珩家送礼。
谁料门铃按了半晌,里面一点动静都没有。
游芝芝正打算按最后一遍,门突然开了。
昌珩穿着黑白色的短袖长裤,面无表情地看着她。
脚边的stitch“嗷呜”
一声猛虎下山般冲出门外,在走廊的玻璃板上扑来扑去地撒欢。
游芝芝本能地觉得不对劲。
昌珩的脸色也太难看了点,薄削的唇上几乎没有一点血色,目光也不像平时那么锐利,连带着五官都柔和了起来,平白显出几分阴柔美。
“昌校,你是不是病了?”
她关心地问。
昌珩并不回答她的问题,微微侧身将她让进来。
游芝芝像小时候第一次跟着爸妈去拜访钢琴老师一样,拘谨得每一步都小心翼翼。
奇怪,明明是差不多的格局,昌珩家显得比她家要大得多,或者换个说法——这人好像奉行极简主义,家里基本没什么零碎的东西,所以显得格外空旷,格外高级,像进到了艺术展一样。
自然也是没有多余的拖鞋给她换的。
还好游芝芝去别人家做客从来都是自带鞋套。
她正要坐在换鞋凳上套鞋套,昌珩低低地道:“不用。”
客随主便,游芝芝收起鞋套,连忙把自己的来意讲了,昌珩倒是没说什么,任由她把红酒放到酒柜里。
他在沙发上按着眉心,一脸疲惫,“冰箱里有水。”
游芝芝敢百分之百肯定,这人肯定是病了,她爸爸平时那么活跃一老头儿,病的时候跟他一模一样,别说动了,嘴皮子都不想抬。
按说她该迅速告辞不打扰人家养病,但又按耐不住热心肠,又问了一遍:“您没事吧?要不要去医院?”
昌珩好像已经不耐烦了,蹙着眉,“只是发烧,不需要。”
怪不得眼睛水漉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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