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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温体仁就开始毫无边际地脑补起了早上的事情,难道是皇上生气了,特地让他来这里罚跪的?还是自己与周延儒的算盘已经被看清了,皇上真的看中钱谦益他们,所以他这时要倒霉了。
或者有人在背后说了什么话,文震孟应该不会做啊,那个人不屑于做这种事情。
不管原因是什么,温体仁跪在了地上,他心里面是越来越没有底了。
脑补最吓人,王承恩瞄着温体仁的样子,很不厚道的在心中偷笑,真好!
又有个和他一起受难的人了,要知道此时无声胜有声的状态最吓人。
“王承恩,把东西给温大人看看。”
就在温体仁脑补到了自己要被赶回老家的时候,朱由检突然出声了。
温体仁也没有被允许起来,他的面前多了一卷东西,这让他猛地就想要以头抢地了,这东西正是消失了的刑部案宗!
完了!
他们在暗中做的事情,皇上都已经知道了,所以今天早朝的时候,皇上才会那么的平静,而他们就像是戏子一样,演了一出不没有悬念的戏。
这个时候,他想要狡辩却什么话也说不出口,明明卷宗按照原来的意思,是让偷出来的人就地销毁,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皇上,臣有罪,冤枉了钱大人。
臣应该查明实证,而非空口妄言。
臣……”
“你应该毁尸灭迹,而不是留有余地。”
朱由检抬起了头,淡淡地补充着,“温大人,朕教你一句,想要鹬蚌相争渔翁得利,就要让鹬蚌都死干净了,不然就等着他们反咬一口吧。”
温体仁不敢抬头,他害怕看到朱由检眼中的冷意,更怕今天在出了乾清宫之后,就直接回老家了。
“请皇上赎罪,臣不敢。”
“你在朝会上不是很坚持,何必到了这里就改口呢。”
朱由检这次放下了手中的毛笔,从位子上面站了起来,走到了温体仁的面前,“如果用这封奏折把钱谦益给弄走了,又把周延儒给推到首辅的位置上,来日你又想用什么方式,将周延儒除之,而自己有机会做上首辅。
难道再是借着朕的开科举士,又掀起一股贪污之风。
虽然招术是老旧了一些,但是只要管用就好。
你说,朕的这个点子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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