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你带我来就为了看这个?&rdo;&ldo;不是,展馆里面当然还有展品。
今天是新馆落成的用了两个唯一,足见他的郑重和用心。
如果说刚到打孔桥的时候,司年还只是有些猜测,那现在这个猜测基本上就可以落实了。
有什么东西一定要放在这里展出,有什么东西值得段章费那么大周章,他想说什么、做什么,司年全部都可以猜到。
&ldo;走吧。
&rdo;司年表面平静,心里却已经有了一丝波澜。
就像被春风吹皱的湖面,波澜还很小,而直到他看到摆在展馆正中央、恰好被一束阳光笼罩在内的展台时,湖面忽然刮起了风。
就像当年碧海上的流离之风。
司年还记得他刚成年的时候,无淮子来给他送贺礼。
他站在树下仰头看着司年,拿着酒壶的手背在身后,笑着问:&ldo;你的耳坠做好了吗?需不需要我帮你啊?&rdo;出身鹤京的飞鸟,心口上的羽毛是特别的,有一根细小的血管连接着心脏。
拔下来的时候,心脏会抽痛,这种痛苦虽然转瞬即逝,但难免有人怕痛啊。
所以如果有谁不忍心自己下手的话,通常都会让父母或者好朋友代劳。
司年怎么会下不了手呢,所以无淮子也就那么随口一问。
&ldo;你有心仪的对象了吗?&rdo;他又换了个问题,笑得爽朗又欠揍。
&ldo;关你什么事。
&rdo;少年时期的司年比现在还要臭屁。
&ldo;阿枫托我来打听啊,你不知道他喜欢你吗?一直在等你成年呢。
还有大祭司家的那位,别看她满身是毒,心里可装着你呢。
&rdo;但是屠夫,心硬如铁。
兜兜转转,当时的少年们一个个都不在了。
司年却又再次见到了自己的耳坠,碧海琉璃珠在阳光下低调静默,可仔细瞧,却能发现它里面包裹着的亿万星辰,璀璨夺目。
段章抬手在展台边缘的隐蔽处轻轻一按,玻璃柜便自动降下,缩入展台内。
他拿起耳坠递到司年面前,说:&ldo;物归原主。
&rdo;司年却没有伸手接,他抬眸看着段章,琉璃珠里蕴藏的星点似乎倒映进了他的眼眸里:&ldo;我们曾经拿它打过一个赌,现在你找到了它,你赢了。
&rdo;段章轻笑:&ldo;是。
&rdo;&ldo;说吧,你有什么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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