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字还没说出口，林哲已经自顾自地往下说了。
“他将你葬在寒阁，一直守着你的坟墓守着无妄山。”
明致：“……”
谢谢，他并不想知道。
明致问：“寒漪呢？他后来痊愈了吗？醒了吗？有没有回无妄山？”
自从见过那把钥匙后，明致知道自己一直以来对寒漪的误解，有些愧疚。
林哲说：“醒了，没有回无妄山，燕涟将极冬境境主的位子还给他了。”
想知道的那些人的后续全部听完不过半个小时，明致有些怅然若失，他端起面前的咖啡，食不知味地喝着，苦涩的咖啡他一直不喜欢，可这一次，他却一口气喝完了。
最后，他对林哲说：“谢谢，耽误你的时间了。”
“不会不会，”
林哲摆手，他察觉到明致此刻的心情低落，不知道怎么安慰，突然想到一点，他问，“尚右的形象是用我前辈的数据构造，他的性格跟尚右有点像，你要不要见见他？”
“嗯？”
明致眨眨眼睛，迟疑地问，“那个世界里的人物形象都是用你们公司的员工数据建构的吗？”
“不是。”
林哲摇头，“只用了我和前辈的，当时构造人物时，一开始用的就是前辈的数据，系统生成的前辈从小到大的模板，感觉效果挺不错，我就向系统提交了自己的数据申请了一下。
结果就过审了还用上了。”
“说起来，小说里的每个人物都有自己的名字，但我们为了能够让病人加深影响，所以都让他们匹配的角色除了以原身为蓝本进行构造，还使用了原名或者谐音字。
你的名字也是这样。”
林哲将明致的名字放在嘴里说了几次，笑道，“话说我从一开始就得好笑，名字、明致，你的名字跟名字好像，就zi和zhi的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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