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
陆睿朗头也不回的回答。
“廖家,那个廖家!
坐堂大夫是那个贱人,还在那里厚着脸皮说他是老爷的亲传弟子,医术比你这个少爷还高明。”
冬儿双手低着膝盖,一脸的愤慨。
“哦。”
陆睿朗毫不在意地应了声。
倒是三个小厮听见冬儿的话,全都停下了手上的动作,一脸担心地看向少爷。
“干活,别偷懒!”
陆睿朗扫了三人一眼,催促。
终于喘匀了气的冬儿,见少爷仍是一副波澜不惊的模样,急得直跺脚:“少爷,你倒是想想办法呀,难道就让他在那里胡说八道?”
“我爹有没有收徒弟,别人会不知道?他这么说只是想激我出去和他吵,到时候他再借着踩低我,给他的医馆造声势。
毕竟我医术不如他也是众所周知的事。”
陆睿朗心平气和地解释。
虽说少爷的话有道理,可是冬儿还是气不过,眼珠子一转,扭身跑了出去。
陆睿朗朝他的背影看了眼,摇头,果然还是个沉不住气的小孩。
冬儿从后门出去,一溜烟窜进了隔壁茶馆的后门。
“回春堂”
里,黄芪端坐在诊桌后,正一脸肃穆的为病人诊脉,但他的眼角余光却一直在留意对街的那道紧闭的大门。
“这位大夫真是李老御医的徒弟?”
一个穿着粗布短衫中年男子将信将疑地问。
“当然,黄大夫可是李老御医的亲传弟子,医术是这个。”
穿着文人长衫的年轻人竖起大拇指。
门口围观的百姓中自然也有认识黄芪的,有人点头附和说他的医术确实不错,以前经常见他跟在李老御医身边给人看病。
也有人抱着怀疑的态度,毕竟他们从来没听说过,李老御医收了徒弟。
“我记得这人是李少爷身边的药童吧?什么时候成李老御医的徒弟了?”
说话的是李老御医的老友胡夫子,在京城开了一家私塾,教一些小孩子启蒙。
“我儿子的病就是黄大夫医好的,还没收诊费,黄大夫不但医术好,人品也好。”
人群中突然有人扯着嗓门喊,立刻把胡夫子的话压了下去。
正在这时,一名“回春堂”
的伙计走到门口,大声喊:“‘回春堂’新开业,头三天免费看诊,抓药一律半价。
人群中爆发出一阵欢呼,当即就有不少百姓涌了进去。
男多女少怎么破“杏林医馆”
因为李老御医去世,已经关了好些天,说实在的以后还开不开,没人知道。
毕竟很多人都在传,李老御医的独子李少爷,学了十年的医术,连个伤风咳嗽都医不好。
也有不少人说李少爷受了丧父和退婚的双重打击,很可能一蹶不振,别说给人看病,自己极有可能已经病得下不了床。
胡夫子虽说看不上李亦尘,但好歹是老友的独子,被大家如此数落,也甚是气恼,正想为李亦尘说几句好话,就听见身后传来一个略有些熟悉的声音:“黄大夫,听说你嫁人了,嫁的还是李少爷之前的未婚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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