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这娘们是个硬茬子!”
一个匪徒在大胡子匪首身边小声说道。
大胡子匪首笑着跟曾静说道:“我们兄弟来京办事,不知有高人在此,多有冒犯,贵驾若于此事无关,我们恭送大驾。”
曾静看了倒在地上的许念和江阿生一眼,轻轻的摇了摇头。
大胡子匪首见此情况,也是来了怒气,一扯披风,大呼道:“那就得罪了!”
“宰了她!”
说完,几人便打了起来,曾静一对五,并未用剑,片刻便将这些匪徒击败,她并未取人性命,只是戳瞎了几人的双眼,在官府到来之前,三人匆匆离开了钱庄。
“阿静,这次真是谢谢你了,你救了我们夫妻二人的性命”
,许念握着曾静的手,两人诚恳的向她道谢。
曾静微笑的摇摇头,三人没再说什么,分开回家了。
“阿生,她是细雨,却不再是那个细雨了,她的身上没有了细雨的杀气,却多了曾静的温柔和善良”
,许念和江阿生两人躺在床上,许念轻声说道。
“小昭,她杀我,我不在意,可她杀我父亲,我无论如何也放不下”
江阿生转身面对着许念,他的语气悲痛,一把将许念揽入怀中,紧紧的抱着她,在她耳边低诉道:“她今天救了我们一次,我发现,如果让我举剑杀现在的她,我做不到,小昭,我该怎么办?”
许念抱着江阿生,小手轻抚着他的后背,“阿生,我给你讲个故事吧,是我们离开前,师傅告诉我的。”
那夜,你在石桥拦住了带走逻摩遗体的细雨,却已是身受重伤,不敌细雨,被她打落石桥,而在你跌落石桥之后,细雨身边出现了一个男人,他叫陆竹。
陆竹六岁时便在云和寺主持那里听讲金刚经,十岁时,他投住少林,戴发修佛习武,一住二十七年,少林众寺僧都许他是少林寺四十年来,佛法武功法的出手,她根本不是陆竹的对手,陆竹跃起朝着细雨的颈间刺去,细雨以为陆竹要杀她,便举剑刺出,一剑刺中了陆竹的心脏,陆竹手中的短剑却射了出去,扎在了细雨身后的石墙上。
细雨握着碧水剑的右手在颤抖,陆竹看着细雨,每呼吸一次,对他来说都是痛苦,“禅机已到”
,陆竹摘下颈间的佛珠,将它挂在细雨的剑上,“若你能放下手中这把剑,离开这条道,我愿是你杀的最后一人。”
佛祖点化世人,讲究机缘,禅机一过,缘即灭矣,而禅机未到,虽点也不中。
细雨被陆竹的话震撼到了,她轻轻的抽出了扎入陆竹心脏的剑尖,剑刃锋利,割断了串着佛珠的绳子,佛珠散落一地,发出叮咚的声音,陆竹告诉细雨,“把逻摩遗体送到南京云和寺,交给主持师傅剑痴和尚,遗体的秘密是,逻摩武功震烁古今,是因为他的佛学修为,配合着内息运行之道,方可神功大成,一般人即使拿到了,也是徒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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