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着她的膝盖,教秦珏歌盘着她的腿,将秦珏歌扣在怀里,狠狠的亲,恨不得将她亲软,亲化。
秦珏歌被她吻的发丝微乱。
凌緢的唇一点点的下移,划过她光洁的脖颈,使坏的咬了口她的锁骨,秦珏歌的肌肤太敏感,稍稍用点力,就留下了红痕。
晚风吹得树叶,沙沙作响。
庭院内静谧,宁静。
星星点点的红痕,令凌緢眼神深了深。
她像是在山林间徘徊的饿狼,见到食物,两眼放出光亮。
今儿蜜饯没尝着,只得多尝尝秦珏歌,解解渴。
初春的天,暗的早。
院落里掉落的树叶被风吹起,带起一阵尘土。
院落外,一个人影行色匆匆,走到秦珏歌的门外,停了下来,鬼祟附耳听着里面的动静。
“砰”
的一声。
门从里到外打开,撞到那人的鼻子上,那人被撞的一个踉跄往后退了两步,啪叽一下坐到了地上。
屋内灯火通明,投射出暖光洒在屋里出来人的身上。
勾勒出她挺拔如松的身形,一双鹰隼般的刀眼,森冷的盯着窥视者。
凌緢的耳力极好,在那人踏入庭院时,她便听到了。
她将衣衫半解的秦珏歌从书桌上抱起,放到床榻上,还不忘给她落了帷幔,将她盖的结结实实,不让别人瞧见分毫。
“你,你是谁?”
“怎么会出现在珏歌房间里。”
被撞者还恶人先告状,捂着鼻子,站了起来。
听闻声响的吟儿,提着灯笼寻了过来。
拿灯笼一照那人的脸,正是刚才与三小姐一同寻来的庆华年,跟只赶不走的苍蝇似的,一直围着秦珏歌身边转悠。
吟儿怒火中烧,叉着腰,指着庆华年的鼻子放声大骂。
“你这个歹人,色胆包天,胆敢深夜偷摸的往大小姐内院闯。”
“你是仗着青儿不在,无人打你吗?”
“来人,给我将这个歹人赶出去。”
吟儿大声喊着。
几个下人闻讯赶来,见着是庆华年也不敢真动手赶,只得好言好语的将他劝走了。
吟儿心底憋着股气,大小姐的内院,从不让男丁进入的。
大小姐失踪了三个月,温家眼看着快要易主了。
连带着温府里的下人也开始怠慢大小姐,居然放任外男进入。
吟儿气得肝疼,站在大小姐房门外,直喘气。
凌緢沉着脸,也很气。
不但气庆华年,还气温府这些下人,放任一个外男闯入秦珏歌的内院,是何居心。
难不成马车没害死秦珏歌,想靠一个癞蛤蟆毁了秦珏歌清白吗?
想到这些,凌緢拽紧了拳头,以前做锦衣卫时,她觉得女帝的法子挺偏执的,可此刻的她,也想找个法子,永绝后患才行。
“凌姑娘,多亏了有你在。”
“不然,小姐的清白怕是要被这歹人给毁掉了。”
吟儿见凌緢比她还生气,而且,刚才直接教训了庆华年,她感受到有人与她一样,替大小姐撑腰,懂的心疼大小姐,便对凌緢又多了几分好感,赶忙道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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