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我娶姐姐。”
凌緢认真道。
“小屁孩。”
秦珏歌用凌緢说二丫的话,回敬给她。
看凌緢拿她头发玩的样子,像个没长大的小鬼。
还说要娶她,就她这样的小屁孩,恐怕还没进温府的门,就被温如元用扫把给赶走了。
何况,她和女帝的关系还不清不楚。
“我不是小屁孩。”
凌緢黑瞳正色的望向秦珏歌,她虽然才二十岁,可十三岁春季围猎夺得魁首,十四岁随父亲征战塞外,十五岁被册封为中郎将。
虽然她的仕途停在了十五岁那年。
可,她现在是手握虎符,能号令三军的凌茫冲之女,凌緢。
“脑袋上的伤不疼了?”
秦珏歌换了个话题问。
凌緢本是忘记了脑袋上的伤口,被秦珏歌一提醒,觉得头顶一阵疼痛感袭来,垂着眼,躺到了床上。
倒不是她有多矜贵,只是,她曾经眼盲过。
是脑袋里有淤血未散,压迫到了神经导致的眼盲。
后来脑内的淤血散去,眼睛恢复了。
她担心这么一撞,会把淤血又凝结成块,到时候,眼睛又看不见了。
自从有过醒来后,眼前一片黑暗的记忆。
她每天睁开眼,看到光明时,都会格外珍惜。
有一种失而复得的庆幸感。
就像是五年前,女帝将她从万葬岗里拖出来时,那种重见光明的感觉。
她的人生无疑是幸运的,每一次以为自己要失去,又再一次活了过来。
只是,她也失去些东西,就好像用自己最珍贵的东西作为等价交换一样。
“要不要叫二丫来帮你看看。”
秦珏歌担心的垂下眸,倾身上前,掀开凌緢的头发,观察着她头顶的伤口。
“不用。”
凌緢眯着眼,馨香味在她鼻尖绕开,秦珏歌的中衣没有系紧,刚才被她蹭弄的敞开了,如今随着秦珏歌的动作,松散的垂着,从她的角度能看到清冽雪山间的红梅,像是遇见冬日的暖阳,为她盛放。
凌緢吞咽了一下,觉得嗓子干痒,想喝点水,缓缓神。
秦珏歌的指腹轻柔的落在她的发丝上,激的她头皮酥麻,浑身不自在的像是被她提了起来。
“消肿了,没有之前那么红了。”
“好的。”
凌緢闭着眼,听到秦珏歌的话,心安了下来。
两人没有在继续之前的话题。
陷入了一阵沉默之中。
直到烛火燃尽。
凌緢扯掉秦珏歌松散的细带,有点宣泄般的去攀登雪山,攻城略地。
手和唇都用上了,又吃又拿,完全没跟秦珏歌客气的意思。
刚才还虚弱不能自理的凌緢,像是饿久了的狼。
看到秦珏歌,眼睛里放着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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