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冬沉点头,然后往年却升身后指了指,一抿嘴道:“你看……我。”
年却升转过头,见那个粉雕玉砌的姜冬沉,也被雪落满了。
年却升道罪过罪过,叫姜冬沉等他一下,然后跑过去在“姜冬沉”
身边用雪化形出年却升。
之后,把那一把油纸伞放在“年却升”
手里。
油纸伞很小,“年却升”
拿它护住“姜冬沉”
,留自己半边肩膀在风里,很快就落满了雪。
可年却升没有在意,不问是年却升还是雪人年却升都没有在意,转回身跑向姜冬沉,拉他笑着回屋子去。
两个人有两个杯子,年却升却偏要喝姜冬沉杯里的酒。
一开始是面对面坐着的,过了会儿年却升就挪到姜冬沉身边去了。
在姜冬沉慢悠悠饮了一口温酒后,年却升就夺了他的杯子来,自己也喝了一口,然后眉眼弯弯地冲他笑,把杯子搁到一边去,往姜冬沉身上靠。
姜冬沉并无异议,任他靠着,十分坦然。
两个人谁也没讲话,过了一会儿年却升把手伸到姜冬沉眼前,有点郁闷道:“解不开了。”
是年却升的护腕,被他不小心打了死结,很难看地爬在那里。
姜冬沉笑他手闲,然后将他的手腕搁在自己腿上,很认真的替他解结。
仿佛这结上有什么机关似的,每解开一点年却升就开心一点,嘴角漾着计谋得逞的笑,好像他有不为人知的计谋。
然后果真,护腕散开的一瞬间,年却升飞快地捉住姜冬沉的手腕,另一只手抓住护腕绕上去,仿佛就一瞬间的事,还是那个死结,把两个人的手腕绑在一起。
手很好看,死结很丑。
姜冬沉有点无奈,看他得意的不行,又笑他如此幼稚,佯做责怪道:“这个结很难解啊。”
年却升道:“管他呢,就这样吧。”
说着还很开心,单手酌了一杯酒,饮过一口后,举起来递给姜冬沉。
于是姜冬沉下意识抬了右手,这一抬倒将年却升的左手也抬了起来。
无奈换手去接,在他方才吻过的杯沿,轻轻抿了一口。
年却升很是满意,这个巨大的死结果真也就不管了,一直到晚上临睡,发现绑着手换不了寝衣,两人才合力费劲地把那死结解开。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