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一想就知道他说的是谁,惊叹,“你怎么这么地狱笑话……你真该死啊陈玉蕤,你晚上睡着了都该坐起来扇自己一巴掌。”
陈玉蕤无所谓耸了下肩,又问,“要我送你吗?”
“不用。
就这么点距离!”
周小池说,“我自己回去,你和秦渡上去吧。”
他转身和秦渡道别,“秦渡,我们晚点再见!”
秦渡点头,“好。”
周小池抱着小懒欢天喜地走了。
秦渡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不远处的单元楼,无意识摩挲着指腹,听见陈玉蕤问他,“上去吗,渡哥?”
“……嗯。”
秦渡坐了片刻,驱动轮椅驶向单元楼。
陈玉蕤在他身后如释重负放松了肩背,抬脚跟了上去。
周小池抱着小懒回家,看到只有太婆和外婆在客厅,没看到爸妈,在家里探头探脑找了会,转过头小声问身后的孟雁归女士,“外婆,我妈他们呢?”
“在房间。”
孟雁归女士接过他的背包挂起来,看见他怀中的小懒,有些惊讶,“小池,你今天去申城接小懒了?”
“没有,”
周小池看到沙发上笸箩里的姜黄色太阳花围脖,拿起来在小懒头上比划两下,“是秦渡来江城顺便把小懒带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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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太太在收最后的针,闻言抬头问,“是陈家的那个小渡?”
“嗯嗯!”
周小池开始给小懒套围脖,想了想又补充说,“我和他是同学。”
太公生前和秦都的亲生父母都是江城一中的教职工,在他与世长辞后,陈家的孩子都替父母来送过几次东西给太婆。
之前周小池和陈玉蕤成为朋友,太婆就告诉过他这件事,但多的什么都没说。
老太太不爱多嘴别人的家事,所以周小池也没问。
“这么巧?”
老太太说,“我好久没见到那孩子了。”
话说到这,老太太却没有继续讨论秦渡的意思,收了最后的针,把手套拿给周小池,“小池试试。”
“好。”
周小池松开小懒,把太阳花围脖丢回笸箩,接过手套往手上套,手套不大不小,爱不释手对着顶灯欣赏了好一会新手套,很高兴看向太婆,“刚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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