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玉轩道,“这话怎么说?”
少年嘴角又浮现一丝笑意,“她跟姑母说,她只有两个请求。
但是实际上,她还有其他的想法,而这个事情才是她真正的目的!”
少年顿了顿,从旁边的桌上拿起一杯茶,抿了一口后又继续说,“戴姨娘吩咐王管事打了四太太身边的墨砚,而她又因为墨砚和戴姨娘还有萧玉修起了争执,戴姨娘那个女人,心眼就米粒大,她想要对付七小姐,办法自然是多的是。
七小姐也清楚这点,所以才会帮你和姑母!”
想让一个心眼小的女人觉得痛不欲生,便是夺走她最在乎的东西。
戴姨娘最在乎的莫过于荣华富贵和儿子。
乔氏如今掌握着萧家三房的后宅,戴姨娘没有办法从乔氏的手里拿到太多的银子。
而让乔氏坚强的,是萧玉轩。
至于萧玉轩,他无论是样貌还是教养、学问,样样都比萧玉修强。
瘫着的萧玉轩都能让正常的萧玉修黯然失色。
只要萧玉轩能痊愈,戴姨娘和萧玉修,处境便是要多惨有多惨。
一个处境悲凉的人,又怎么有空去对付萧子鱼?萧子鱼不用出手,便能解决一个巨大的麻烦,还能让乔氏和萧玉轩欠她一份人情。
或许连乔家,都会感激她。
萧玉轩自然明白少年的意思,他不禁哑然失笑,“其实,这些都无伤大雅!
她若真的能帮到我,我也愿意被她利用!”
他渴望太久了。
他想成为一个正常人,能和普通人一样,在地上行走而并非是一直坐在这个小院内。
少年神色错愕,他紧紧的握住手里的茶杯,没有放下。
从前,萧玉轩是个多么高傲的人。
现在却被病痛折磨的,不得不认输。
甚至,还甘愿被人利用。
他垂下眼眸,“姑母去药房找过陈掌柜了,他们都看过七小姐炮制过的生半夏,都觉得不可思议。”
药效没有流失一点,而毒性全部清除。
十分干净。
纵使见多识广的陈掌柜,也是地找出她当年最不想看到的东西。
萧玉轩皱眉,“你去见七堂妹,是不是不太好?”
男女七岁不同席,而萧子鱼再过几年便到了该定亲的年纪了,两个人总该有些避讳的。
少年微诧,“我自幼在府中长大,而她身边又有人陪着,怎么会不太好?”
他说完后,又笑,“那天,连你的靴子都敢脱,如此胆大的人,怎么会想到避讳?”
萧玉轩面色尴尬,半响后才说,“她也是急了。
不过,当真是奇怪,我自己也时常会捶腿,却从未那样痛过。”
他常年不行走,担心腿脚会有损伤,也经常让小厮们帮忙捏腿。
不管小厮们力气有多大,他都感觉不到一丝疼痛。
然而萧子鱼只是那么轻轻一碰,却疼得他大汗淋漓。
少年若有所思,“那我就更该去见见她了。
你放心,姑母不会让外人知晓萧家的事情。”
乔氏这些年将萧家三房的后宅攥在手里,滴水不漏。
怎么可能让后宅里的事情,随随便便就传到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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