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动我干嘛?”
“是不是对我没安好心?”
“老流氓!”
“变态!”
阎才一脸严谨,聂兴朝百口莫辩:“我不是,我没有,我可什么都没干。”
阎才压根不信,张牙舞爪着说要下车,聂兴朝却不能就这么把他丢在大马路上,也只能按了按眉心,问他:“要怎么才肯信我?”
阎才眼睛骨碌着转了一下,说:“除非你陪我喝酒!”
“……”
“不然我就喊救命了啊?”
聂兴朝没辙,也只能下车给他买了一打啤的来。
两人就一路这么打打闹闹到了聂兴朝家。
进了家门阎才毫不客气地在沙发上坐下,咕嘟咕嘟灌了几大口啤酒,就开始拉着聂兴朝稀里糊涂地倒苦水,颠三倒四地讲夏星河和柏清舟的事儿。
怕聂兴朝听不懂,他特意没提名字,全用我的一个朋友代替,一边说着,还要和聂兴朝喝酒助兴。
聂兴朝酒量不行,一开始是劝他的,后来也跟着醉了。
两人都是根正苗红的大男人,有分寸,不会做出什么酒后乱x的狗血事,做多也就是……抱头痛哭,然后一起骂了渣男一整个晚上。
连带着之后还莫名其妙地建立起革命友谊。
再后来柏清舟来找聂兴朝帮忙,两人更是找到了共同的话题。
聂兴朝帮阎才骂渣男出气,阎才则在背后参谋帮聂兴朝出谋划策,甚至这次柏清舟提出的要约夏星河出去旅游,其实最初就是阎才的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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