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个“捅”
字说得特别暧昧。
宴瑾闭了闭眼睛,他就说,他拿这个妖精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
最后,他用实际行动证明了,那时他在这里没有动她,不是被封印了,更不是怕她的刀子,只是心疼她。
温欣被他折腾的气喘吁吁,拳头往他胸口砸,“你现在怎么不心疼我了。”
宴瑾伏在她耳边低笑,嗓音里都是餍足,“都老夫老妻了,我看你也挺开心的,怕你不能尽兴。”
气得温欣一口咬在他的肩膀上,使老大劲了,但貌似把人刺激得更兴奋了,最后“受伤”
的还是她自己。
胡闹到下半夜,直到两个人都瘫在床上,喘气都没劲了。
躺了一会,宴瑾起身,捞起沙发上的睡袍往身上披。
“干嘛?”
温欣有力无气的问。
“给你弄饭。”
那会他回来见她睡得香,没叫醒她,刚把人弄醒本来是想问她饿不饿,结果自己没忍住,先“吃”
上了,这会有点亏心,准备亲自下厨房表示一下“疼爱”
。
温欣听他说得话,好笑,伸手拽住他的睡袍系带,“就你的手艺,我得亲自指导才放心。”
宴瑾“呵”
了一声,从床尾拿过她的睡袍,又把人抱起来,像给小孩穿衣服一样,细心给她穿好。
见她准备下地,很有眼力劲的把人一抱,一只手臂托着往楼下的小餐厅走。
一楼24小时有人值班,从电梯里出来,看见有人,温欣就急着从他身上下来。
宴瑾摸了一把她的脚,“没拿鞋。”
“上去拿。”
“不。”
“你这人。”
佣人上前,喊了一声“少爷?”
宴瑾低头,问她,“想吃什么?”
他让人准备食材。
温欣根本就不想吃他做的饭,那会是觉得大半夜把人叫起来做饭不好,想着让他动手,将就着把肚子填饱算了。
现在有人值夜班,哪还用得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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