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愉第一次见程砚这么失态，心中一动，突然起了想逗一逗他的念头。
所以，姜愉当没听到程砚的话似的，牵着年年元元的手，默默的朝前走。
程砚见此情况，心里满是无奈，但又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只能亦步亦趋的跟在姜愉身后，
路上，年年元元为了哄姜愉开心，叽叽喳喳的说着他们遇见的趣事。
姜愉听见年年元元说到笑点的时候，也忍不住笑出声。
等他们回到家里，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
程砚看着姜愉的背影。
抿了抿嘴，心里想说什么，但又怕姜愉更生气。
程砚微微垂下眼帘，心中有些不知所措，但最后还是先去了厨房烧热水，媳妇爱干净，每天都要洗澡。
等烧好水，才走进屋里，看见坐在桌子边上的母子三人，没一个人看他，程砚轻咳了一声，提醒他们。
姜愉和年年元元正下着五子棋，听见声音，纷纷抬起脑袋，看向出声打扰的程砚。
“爸爸。”
年年元元看见程砚进来了，像看到救星一样，连忙跑到程程跟前。
程砚看见满脸纸条的两个崽子，嘴角微微抽搐，又看着偷笑的姜愉。
“爸爸，去洗澡吧。”
年年元元开口道，程砚闻言，眼神无奈的看了一眼姜愉，才牵上他们去洗澡。
“爸爸你说，妈妈在是不是欺负我们是小孩子。”
元元有些小气愤的控诉姜愉刚刚的不道德的行为。
妈妈明明说，五子棋很简单，小娃娃都可以玩赢，可是最后他一把都没赢过。
程砚听完后，静默了片刻，才缓缓开口说，“妈妈也是为你们好，这样等你们长大了才不容易被人骗。”
元听见程砚的话后，立刻呆呆的看着他。
突然，元元“哇”
的一声，哭出声来，大喊道，“坏爸爸！”
程砚见元元哭了，有些心虚的朝外面看了看，又对元元说，“男子汉大丈夫，流血不流泪。”
“哇哇！”
元元哭得更大声了，就差来一个随地打滚了。
“我，我不是男子汉，我还是小孩子，就是要哭的。”
元元边哭边说道。
程砚怕姜愉过来，看见他弄哭了元元，肯定又生气，他就更哄不好了。
没办法，程砚只能硬着头皮，声音轻柔的哄着哭唧唧的元元。
屋里的姜愉在听见元元的哭声后，以为是刚刚玩游戏的时候，玩太过了，孩子都气哭了，她就更不敢过去。
想着，姜愉心里有些愧对程砚，她摆下的烂摊子，却要程砚来收拾。
元元那小子哭起来，不给点好处，嗓子能嚎到天亮去。
过了好一会儿，元元的声音渐渐停下来，姜愉心里才终于松了口气。
“妈妈。”
程砚抱着两个洗干净的娃进来，元元一进门看见妈妈就忘了刚刚发生的事，身体前倾，伸手要姜愉抱。
姜愉摇摇头，没上前去抱他，而是说，“妈还没洗澡，身上脏，等洗了澡再抱。”
元元闻言，知道妈妈爱干净，只好放弃求抱抱。
姜愉对元元微微一笑，随后和把年年元元放床上的程砚对视上。
两人目光微闪，都有些不自然的错开目光。
姜愉是在为元元哭的事心虚，但她没注意到，程砚的眼神也在飘忽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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