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孽啊,我的命咋就这么苦嘞…”
闻讯匆匆从隔壁大队赶来的钱桃花恰好看到这一幕,心知周寡妇进门的事泡汤了,当即扭着腰回家去报喜。
院子里,赵老三抱着香茶径直进屋,又指使赵枝繁去拉人起来。
石翠菊这人撒泼打滚有一手,你越搭理她,她就越狂,但又好面子,所以赵老三不搭腔,索性让儿子去。
赵枝繁哑巴,性子冷,和石翠菊这个奶奶处得很一般。
他拉了拉他奶,拉不起来,那就不拉了,就这样站在院中居高临下的睨着在地上打滚的石翠菊。
一抬头看到孙子的冷冰眼神,石翠菊老脸涨红,心肝儿随之一颤。
两个双胎孙子长得太像她死去的男人,尤其是大孙枝繁。
紧抿着嘴,眼神无波的注视她时,她心底有股说不出上来的惊悚滋味,就好像她撺掇老三二婚的原因被人看了个透透彻彻。
爬起身,都不用赵枝繁扶,石翠菊捂着脸跑开了。
赵枝繁抬眸看向站在他家门口看热闹的丁大嘴和二妮娘等人。
丁大嘴:“啊,我鸡还没喂,我得回家喂去…”
二妮娘想讨好赵枝繁,不肯走呢。
“枝繁小子,今儿个碰上你就顺嘴问了,你文章写得好,读书优秀,回头能教教二妮不?”
二妮天天在她耳边吵,说香茶在家跟着她两个哥哥学认字,二妮也要,二妮不可以比香茶差劲。
赵枝繁很直白的摇头,转身进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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