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子头也没回地答应一声“知道啦”
,随着话音早跑出去了。
得亏这位大姐夫礼数周全,临走还真跑来一趟,冯妙看到他十分高兴,就问起沂安太妃墓的情况,她尤其关注的是那些岌岌可危的丝织品。
“怎么可能全部修复,去之前只听说没保护好,去了才知道有多令人痛心,很多都碳化氧化了,抢救出来的几件,后期慢慢弄吧。”
张希运道。
“败家子儿,太让人痛心了!”
一同来的邹教授重重放下茶碗。
邹教授气道,“沂安太妃墓出土数量最多的就是丝织品,除了墓主身上装裹的,光随葬衣物就七八个朱漆大箱子,结果呢?出土后他们就那么随随便便打开了,就那么抬出来了,刚出土时听说还能看见颜色和花纹,甚至还很柔软,结果呃,眼睁睁看着它们化为灰烬,等我赶到就真的只有灰了。
混账东西,败家子,简直就是一场灾难!”
张希运:“邹教授您少生点气,气大伤身,就是您当时在场,也不一定能保住,眼下咱们没那个技术条件。”
邹教授:“起码还能抢救一下吧?再不济我也及时拍个照吧?”
古代丝织品都是用的蚕丝棉麻,有机物,长期埋在地下,出土后接触空气就会迅速碳化氧化,所以丝织品出土,颜色花纹基本都是昙花一现,也就容考古人员惊艳地看上那么两眼,很快就氧化了。
“昨天我去丝织品组那边,几个工作人员忙活了二十多天,堪堪把那件织金绣花的方补夹衣拼凑个大致形状出来。”
张希运摇摇头,“整体修复我看是不可能了,损毁太严重了,别说复原,复制可能都无法做到,那些织金、绣金的工艺,我们现在的工艺都未必能做得出来,很多都已经失传了。”
“大姐夫,我觉得你们先别灰心,我们国家这么大,手艺人代代相传,指不定就传承下来了呢。
就说要修复这些东西,我觉得也需要熟悉针线活。”
冯妙略一犹豫,笑道,“我要能看看就好了。
大姐夫你不知道,我从小就喜欢刺绣,小时候跟我奶奶学了一些,我们农村人,缝缝补补都靠自己两只手,我奶奶就很会绣花,好几种绣法我都会,这几年不提倡刺绣,才做得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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