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他对性避之不及,他知道没人能再满足他变态的幻想。
宋程仰把手机里收到的所有新消息都浏览了一遍,没有Cyrus。
他修改了更新内容,重又把麻绳改成了红绳,改回了最初错误的那一版。
他恍惚地点开Cyrus发给他的私信框,一条条向上翻。
那些肮脏的羞辱仿佛在一瞬间拥有了生命,热烫着在宋程仰的胸口炸开。
他坐在床上,松松垮垮的浴巾被扯散了,那根东西又那样翘起来,直挺挺地硬着,它从不肯受宋程仰驱使。
于是宋程仰总是固执地想,他是为了宁清辰才继续活下去的,如果宁清辰不要,他的一切都是废物,包括那根只会朝宁清辰发情的阴茎。
这一切是没有道理可讲的。
他处在迷乱的情欲中,用有些潮湿的手指给Cyrus发消息。
他多的是隐秘的心思,可那些并不复杂,他只是试探地发出了一句:[你好,麻绳收到了,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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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哭了,眼尾划下眼泪,很缓慢。
他打了我一巴掌,不痛。
他说不舒服,视频里的人明明那么舒服。
“我跪着,和他小声道歉。
他右手放在我肩头,我没打招呼,撩开了他的袖子,看到一片淤血。
他原是白得反光,现在那伤就格外明显。
“我问他,谁欺负你?
“他不回答我,只是扶着那根秀气的阴茎插进我嘴里。
那之前,我总不敢有太大的动作,含也是轻轻地含。
我总觉得他像个易碎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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