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宁笑了笑:"
是啊,宛宛还是个孩子。
"
他伸手想揉我的头,半途又觉得不妥,改为整理自己的袖口。
不知为何,我竟有些失落。
午后,傅宁告辞。
我送他到府门口,他突然转身:"
下月初三是庙会,宛宛想不想去逛逛?"
我眼前一亮。
这半月闷在府中,早就想出去看看了。
"
想!
但父亲母亲..."
"
我去跟董鄂大人说。
"
傅宁眨眨眼,"
就说带你去看新到的西洋钟表,大人最喜欢那个了。
"
我噗嗤一笑:"
傅宁哥哥真了解我父亲。
"
目送傅宁骑马远去,我转身回府,迎面碰上芍药。
"
小姐,该学医理了。
"
她手里捧着几本手抄的医书。
书房里,芍药仔细讲解着脉象与五脏的关系。
我惊讶于她知识的渊博,这哪是普通丫鬟能掌握的医术?
"
芍药,你的医术是跟谁学的?"
我忍不住问。
芍药手一顿,眼中闪过一丝黯然:"
家父曾是太医...后来获罪,我被卖为奴,幸得夫人收留。
"
我心头一震。
历史上董鄂妃身边确实有个懂医术的宫女,难道就是芍药?但史书不会记载一个小人物的身世。
"
对不起,勾起你的伤心事了。
"
我真诚地说。
芍药摇摇头,强颜欢笑:"
能继续钻研医理,已是福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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