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他小心翼翼地摇动手柄,眼睛紧盯着刀架上的拉刀,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
"
进刀速度再慢一点。
"
陈长安在旁边指导,"
感觉到阻力变大就停一下,让刀具冷却。
"
赵大锤点点头,动作更加轻柔。
这台被工人们戏称为"
铁驴子"
的简易机床已经运转了整整一周,成功加工出十五根合格的枪管,废品率降到了三成以下。
"
陈技术员,为啥这刀老爱粘铁屑?"
赵大锤指着拉刀上堆积的金属碎末问道。
陈长安皱眉观察着:"
切削液不够理想。
正规机床应该用专门的冷却润滑剂,我们只能用菜籽油凑合。
"
旁边一个老工人突然插话:"
俺看猪油拌石墨粉可能管用。
早年打铁时,往模具上抹点猪油,铁水都不沾。
"
陈长安眼睛一亮:"
有道理!
猪油黏度大,石墨又能润滑...快去试试!
"
半小时后,混合了石墨粉的猪油被涂抹在拉刀上。
赵大锤再次启动机床,这次切削过程顺畅了许多,铁屑不再粘刀,加工出的膛线也更加光洁。
"
成了!
"
陈长安测量着新加工的枪管,兴奋地说,"
阳线宽度误差小于0.1毫米,完全达标!
"
工人们欢呼起来。
赵大锤却盯着那根闪闪发光的枪管发呆——这根完美无瑕的金属管,竟然出自他这个三个月前还在地里刨食的农民之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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