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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候适当保留,或者善意的谎言,也并非出自恶意。
“说笑的。
夫君这样看着我,会让我以为,你把我当成怪物,要把我烧死呢。”
她抱着萧铎的腰,靠在他的怀里,柔声说道,“龙须草的事情,是三叔公先提出疑问的。
我怕奸人害夫君,让李先生未雨绸缪,李先生给夫君的信上应该都写了过程吧?至于梦,真的是个巧合。
庄生梦蝶,江郎才将,黄粱一梦,说的都是梦的故事,不是自我而始。”
萧铎放下心来,想想也是,这么可人儿的小东西,就是聪明了些,跟那些烂七八糟的东西绝对没关系。
不论谁是先知,父亲要怎么做,他都会护着她的。
萧铎的大掌摸着韦姌的头发,低头埋在她的发间,嗅她的发香:“嗯,还有梦熊之兆。”
“夫君又不正经了!”
韦姌抬手拍了下萧铎的胸膛,萧铎将她的手挂在脖子上,一下将她抱了起来,放躺在床上。
他的眼睛紧紧盯着她,解革带,脱了自己的外袍,随手甩在旁边。
“不行!
今天真的不行了!
夫君饶了我吧。”
韦姌要爬开,萧铎却抓住她细嫩白皙的脚踝,一下将她拉了回来,困在身下。
她惊慌得像只被野兽按在爪下的小鹿,扭动着身子,却更激起了男人征服的欲望。
他们最近的房事太频繁了,韦姌真的有些吃不消。
纵然她自小在山野里摸爬滚打,身体底子很好,也禁不起萧铎这样每宿地折腾。
她知道挣脱不了,就抬手捶他的肩膀,刚开始颇用力,又记起他的伤。
后来被吻得瘫软,只能攀着他粗壮的手臂,再没力气打了。
萧铎一手扯开她绣着碎花的抹胸,眼里是浓烈的情欲,像大火一样,势要把两个人都烧成灰烬。
“夭夭,为我生个孩子,我便饶你……”
他低头含住粉嫩挺立的花尖,扯下了帘帐。
……
秀致在门前,抬了抬手,又放下。
阳月走过来问道:“怎么了?”
“晚膳的东西还没收,可……”
秀致抿着嘴唇没说下去,阳月听到屋中传出的动静,便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你先回去休息吧。
这里有我守着就好。”
阳月推了推秀致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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