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轻重无关。
他放在木盒子上的手有细微颤动一下,想告诉这只受了伤的人类要好好忍着,不能娇气。
可刚抬起眼,那双灵动蕴含着水光的眼睛一眨不眨。
止宴摩挲了一下手指,残留的粉末在手中翻转,颇有些发哽。
他点头,垂下眼睫,尚未学会拒绝:“好。”
最后是重新抬起木盒子,手才刚放进去,粉末直接黯淡。
无人望见的角落,几抹颜色变成烟消散。
疼痛很快消散,不知道是不是心里原因,上过药的地方,好像真的不痛了。
她身上被树叶划伤的小伤口居多,止宴就一处一处的找,周然有了些精神气,就躺在地上看兔耳朵忙。
他手指细长,会先抓出一点粉末,然后再敷在伤口的地方,而力度好像真的轻了许多,因为不疼。
周然这个角度,现在只能看见止宴的背影,她还在猜兔耳朵怎么了,然后浑身一搐。
有人在摸她的脚。
周然马上炸了,连同身上的汗毛都立起来,起身收脚,动作一气呵成。
然后就看着白衣男人愣住,再转头,红色眼睛中,不知道是什么情绪。
周然紧张,结结巴巴:“我有点怕痒。”
兔耳朵没有说话。
最后还是没能把脚收回去,在不容置疑的莫名威压下,只能把小脚又放了出去,脚趾忍不住缩了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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