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
关雎尔看着安迪,只会无语。
心中无数疑团,所有她早上之前还不愿多想的,刻意回避的,试图无视的,悉数涌入,她开始不得不分析思考。
☆、邱莹莹换好衣服,端端正正地去咖啡店上班。
上班时期的地铁非常挤,邱莹莹吃尽苦头,几乎是残花败柳状地出现在店门口,但已经提早开门的店长看见她开心坏了,难得地迎出来,一把将邱莹莹扯进去。
邱莹莹又是给痛得呲牙咧嘴,可是,站到熟悉的位置上,邱莹莹这几天一直提着的心反而踏实了。
她不顾店长的劝阻,拿块抹布如常打扫,虽然慢了点儿,可一点儿不含糊。
正打扫着,连老板都特意下来表示慰问。
邱莹莹连忙表态她有多积极,而身体还有多吃不消。
大家都对她很不错,老板破例让邱莹莹坐着做事。
邱莹莹趁空隙时忍不住给关雎尔发条短信:你真该早催我来上班,上班第一天很好,大家都很照顾我。
请放心。
安迪破例在例会时离开会议室接一个电话,因为电话来自弟弟的医生。
包奕凡一向与该医生关系密切,医生自然对弟弟尽心尽力,让安迪非常放心。
“刚刚有位警察问起我病人与你的关系。
我如实告诉他,是慈善行为。
但不知道他为什么特意拐过来问一下。
我想得知会你。
请你别透露出去是我说的。”
“啊,不会透露,非常感谢您。
是不是一位叫谢滨的警察?长得很精神,比小平头稍长点儿的头发,接近一米八左右身高。”
“没问他名字,长相符合。”
“谢谢,就是他。
私人恩怨。”
安迪当即一个电话又打给包奕凡。
包奕凡本来觉得跟踪之类的说法有些风声鹤唳,这下是真的怒了,“假公济私,我知道怎么做。”
他放弃本来欲找的关系,而是直接接通魏国强的私人热线,让他找人。
中午饭后,应勤打完最后一针,终于出院了。
一行四个人从出租车下来。
应勤是下得最轻松的,他坐在副驾驶座。
但应母还是一脸揪心地抢上去扶住他,斥他动作太快。
应父则是与邱父一起到后备箱里取行李。
你一只我一只,抢得不亦乐乎。
这么久住院下来,光是饭碗饭盒就够装满脸盆。
可应父终究是担心老婆管不管得过来,一不留神,就被邱父多抢到一只行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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