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李总如此狭隘,恶人先告状。
她看向王柏川,王柏川却低下头,不敢说话。
她想打个圆场,解释误会,可不知怎么了,一张开嘴唇,却“唔”
地一声,眼泪控制不住地奔涌出来。
她又是一呆,捂住嘴,转身就走。
樊胜美走得不快不慢,但等她走到门厅,泪流满面,还没等到王柏川追出来。
她更是愤懑。
她泪眼婆娑地看着走来的方向,等了会儿,拿出手机给安迪打电话。
“安迪,请问有空吗?我在很偏僻的地方吃饭,是,遇到事情了,请你……谢谢你,太谢谢你了。”
安迪说立刻来接她。
樊胜美坐到边上,咬着嘴唇继续流泪。
心中,一遍遍地重复刚才的场景,那个嚣张的李总,还有不知什么表情,似乎是空白的王柏川。
-----------------------------------------------------------安迪电话通知已到门口的时候,樊胜美已经不流泪了。
她低头而坐,慢慢收拾脸容,哪儿都不看。
她从事的就是服务行业,当一个年轻女客哭哭啼啼出现在大厅的时候,柜台后面什么闲话都有,什么眼光都存在,眼不见心不烦。
她,也不想看见人来人往,却无一个是她所等待的。
她抓着包走出饭店,一眼就看到安迪的车子,透过车窗见安迪低头聚精会神在看电子书。
樊胜美一愣,拉开车门连忙道歉,“对不起,安迪,非常非常浪费你的时间。
实在是这儿太偏,都打不到车,叫车也不肯来,百般无奈才向你求助。”
“还真不是一点点偏,连问三个出租车司机,最后才问到一个,他带着我来。
回去反正你指路。”
“哎哟,你看我一心急忘了你路盲。”
樊胜美一边说,一边自觉地翻出钱包,拿出一百元放到仪表板上。
安迪斜睨一眼,“五十块就够啦。
刚才路上收到小关的短信。
我想既然她已经和小谢一起去了,我再去也只是凑热闹。
你呢?”
“我今天自顾不暇。
看什么书呢?你真是分秒必争。”
“我了解一下清明、重阳之类的习俗。
小邱能站起来走路了?恢复得挺快啊。”
“我不觉得她能,但她不娇气,又有精神力量。”
但樊胜美很快就将话题转了,“你看清明,如果是与包总有关的话,今年是他母亲第一个清明,你可能还是多侧重宽解他的悲伤,习俗之类的只要不冒犯就行。”
安迪下意识地笑了,她想起刚刚早上曲筱绡说起过的樊胜美爱管闲事爱装大头。
不过她现在正需要指点,欢迎都来不及。
“正需要了解这个。
问题是我跟他妈妈不对路,在他妈妈去世前一刻还在闹矛盾,会不会他悼念妈妈的时候最不希望看见我?我对这个问题心怀忐忑,觉得还是不要触霉头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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