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想什么呢!”
琰姬笑道。
一看,果然,织反了。
变成了紫靛蓝绿黄橙赤。
我呆了。
想了一回,说:“这个叫霓。”
霓完工之后,我重新织了一条虹拿给赤松子师徒,让他们换洗。
玄室的最下面一层,织机吱吱呀呀不停的响。
巫罗从门缝中露出一对昏花老眼,怀疑的看着我。
我恢复了那种勤勤恳恳日夜劳作的生活,不停的为祖母织成晚霞。
因为最近没有人来取,渐渐的锦缎堆满了九层玄室,偶尔有人推门进来,必然会惊叹不已。
天孙自己的人影,都被晚霞遮挡了。
只有上楼的习惯留了下来。
数一层层的云罗,没有人知道我在想什么。
那天中午,我抽空去了一趟祖母那里。
她在睡午觉。
青鸟飞到我的胳膊上,我轻轻的抚着那翡翠色的羽毛。
然后拔了一根最长的尾羽。
鸟儿叫了一声。
“你在干什么?”
她的虎牙白了白。
“我不小心把灯打翻了。”
袖子扫向灯台,炙上点点黑斑。
我惶惶的跪下。
祖母宽容的笑笑,叫人服侍我更衣。
我捋了捋头发,把青羽藏了起来。
那鸟儿瞪着我,眼光湿润。
我怕看它,它什么都明白。
晚上,巫罗睡了。
我点上灯,织补被灯烧坏的衣袖。
十二楼上,罡风正烈。
我迎着风,张起双臂,飘飘然的闭上眼。
“天孙,你给我下来。”
气喘吁吁的声音后面,是巫罗笨重如牛的身影。
我抱着肩膀,很冷的样子,眨眨眼睛问:“怎么啦?”
巫罗瞪着我:“你当我不知道啊。
前几天狠狠的做工,今天又偷了王母的青羽,你想跑啊。”
“没有啊!”
我抵死不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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