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以他对着阿娇催促道:“姐姐,再不走真的就来不及了。”
阿娇看着璞竹的脸色已经渐便苍白,嘴唇早已失了往昔的血色,她知这寒冰之毒已经浸染了他的五脏六腑,怕是撑不了多时了,她含泪看了璞竹一眼,便以袖掩面哭着跑走了。
久不发声的多阁,见到阿娇居然有逃走之势,“咻”
的一下从浓雾弥漫的丛林深处凌空而出,“哼,想逃?哪那么容易。”
说着多阁便飞身去拦阿娇的去路,璞竹见势便纵身一跃与凌空扑来的多阁打了起来,阿娇听见打斗的声响忙驻足回头,眼见璞竹不是多阁的对手,她正要飞身助阵。
璞竹朗声道:“姐姐快走,我已身中剧毒,难以活命,别忘了我才跟你说过的话。”
因璞竹分心挂念姐姐,一时真气外泄,难以抵挡多阁招招夺命的敛势,霍的一个转身,多阁的剑便刺入了璞竹的胸膛,阿娇站在原地朝着身受重伤的璞竹嘶吼道:“弟弟-”
璞竹“哇”
的一大口鲜血喷出,刺目的鲜血从璞竹的嘴角源源不断地流着,他眼神涣散的朝着阿娇说:“姐姐快走…替我报仇。”
阿娇哭着点点头,没命似的朝远跑去。
“想走?”
多阁狠声朝远处说道。
璞竹却是死死的抱住了他的腿,璞竹已然知道自己命不久已,他这一抱便是拼尽了全身力气,如铁箍一般箍的多阁想动也不成。
檐下昏黄的日影,静静西移无声,庭院中无数蝴蝶兰齐齐绽放,香气随光影氤氲缭绕,沁人心脾。
紫鸢正坐在这庭院的藤椅上品茗,伯骞与锦繁知她心情有异,便是想着办法的给她找乐子,让她无暇多顾其他,如今性子也不似往日那般沉闷了。
正悠闲地坐着却远远看见锦繁朝自己这边跑来,嘴角浮起一丝浅笑,暗道:“什么时候才能改掉你那风风火火的毛病。”
她摇着头徐徐的吹着茶盏上的浮沫子,并不看锦繁只是缓缓道:“瞧你跑的那一头的汗,又有什么新鲜事要来讲给我听啊?”
锦繁喘着气,使劲用手在面前挥着,停了半晌待她缓过气来,才道:“都不是姐姐,适才我听有几个仙娥姐姐说有人闯进了咱们大罗天的迷障,圣母本打算置之不理的,可不知为什么,她又突然遣了霓裳姐姐去迷障内把那人带了出来,不仅如此…”
说道这里锦繁刻意提高了嗓音,想看看紫鸢想要知道最后结果的期待表情,然而紫鸢却一脸澹然的摩挲着手中的茶盏,扬着娥眉淡淡道:“接着说啊。”
锦繁奇道:“嗯?姐姐好像一点都不好奇耶?”
紫鸢眉峰一条,讥诮道:“若是什么大事,以你的性子又怎会藏的住?故我不问你也会说的,又何劳动口呢?”
锦繁像是失望已极,嘟着嘴道:“姐姐,这样很真的很没劲耶。”
紫鸢掩嘴“嗤”
笑道:“那你就赶紧说吧,我看你要说出什么惊天地泣鬼神的大事来。”
经过这一番斗嘴,锦繁早已失了适才的兴趣,她努着嘴说:“我听其他姐姐说,那擅闯咱们大罗天的人不是别人,正是来自丹穴山的一个小仙娥听说受伤还不轻呢,不知为什么圣母对她怎的如此重视,不仅给她服了丹药还特特命霓裳姐姐,亲自守在她的身边呢。”
紫鸢端着茶盏的手突然一晃,茶水差点洒了出来,她以为她已经从那个泥沼里走出来了,可是一听到“丹穴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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