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打开牢门边的机关,女子所在的巨坑底部涌进大量的水,冲到女子脚边。
水面缓缓上浮,逐渐没过女子的下颌,即将到达她的鼻尖以及耳部。
黑衣人扣下机关,再问了一次,“说不说?”
“老娘天天受水刑,怕了你不成,你有胆就把机关拉到底,给老娘个痛快!
没胆就这么吊着,谁怕谁!”
黑衣人气急,手指几乎掰断水刑机关,如果可以,他真想用水闷死这顽固不灵的女人!
他深吸了几口气,拍下另一道机关,水中浮起大量活物,贴到女子身上,汲取她的血液。
“既然你那么恨安王,让他活着受罪,岂不更好?”
回应黑衣人的是女子舒服的叹息声,他顿时面色下沉,“你到底怎样才肯说!”
“让我想想……既然他喜欢女人,那就让他往后碰不到女人。
哎呀呀,我想一想他那副欲求不得的样子我都身心愉悦,心里一高兴,指不定什么都说了。”
黑衣人在问出条件时就已落于下风,他对女子可能会提出的条件已有预想,但未曾想到女子的条件竟然是这个。
这个条件,说难也难,说不难也简单。
难在安王府后院的女人他不能防,简单在这事只要让安王不举就能解决。
可安王不举了,他后院的女人也就不必防了,这绝对不行。
“怎么,不答应?那就让他等死吧。”
女子言语之间充满欢乐轻松,说完后甚至哼起了乡间小调。
乡间小调犹如雨后清晨,空气中带着些微湿润,牧童靠在牛身上,嘴里叼着一根青草惬意十足。
起身后发现衣裳湿潮,又有些羞恼自己只顾享受不顾地上雨水未干,回家要挨娘亲的骂。
女子哼了一遍又一遍小调,黑衣人望着她旁若无人的姿态,咬了咬牙,终是答应了她。
“好,我答应。”
女子也不马虎,立刻报出了解法,声音抑扬顿挫还带着些搞怪:“忍冬一钱,甘草一分,连翘一钱……米酒送服……啊……”
女子似乎想起了什么,声音平平板板的惊呼了一声说道:“此毒没有解法,这个方子只能暂缓,时效三年,之后就救无可救了。
他就该死了。”
最后一句女子说得饱含期待,黑衣人脸色一黑,毫不犹豫将水刑的机关一扣到底,顿了顿又将机关拉了回去。
虽然这女人诓了他的承诺,但她还不能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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