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上去看,却被太子拦住。
“怕是你的蓝颜知己。”
他冷笑道,思忖了一会儿,又问她:“你没告诉叶十九取血一事?”
谁?江蒙没听明白,至于叶十九,那自然是没告诉,取血是机密事,老乌鸡特地嘱咐了谁都不让说。
“难怪他着急。”
太子冷嗤,烛火下秋波一转,对她笑道,“看来咱们脱身的事儿,有人替你我操心了。”
又说的谁?
江蒙一脑门子雾水,要他说,他却不肯,说告诉了她一是她不信,二是她这人老实不会扯谎,怕之后露出马脚。
后来被缠不过,终于道:“就是叶十九。”
“他?”
江蒙挠了挠头,有些不解,“他一个刚进无极教的新人,又是个没武功的白面小孩儿,进都进不来,更别提救我们出去了。”
“你可别小瞧了他的能耐。”
太子冷笑。
老实说,他说的每一句话她都听不明白,但看他肚脐眼长笋子的样儿,江蒙莫名觉得可信。
“关口是出了院门以后。
时间越长,他越可能发现你是个纸老虎。”
太子踱步了个来回,转向她,“江蒙,你可记得这庄子里的房屋、路线?”
这屋里没有纸笔,江蒙便把被褥掀了,两人举着油灯,在豆大的灯火下,在床板上用匕首刻下庄子的地图。
“放法器的地方?”
太子一挑眉,“这么说,你说的那个紫金葫芦也在那里?”
江蒙点头。
太子笑了:“我有办法了。
只一条:你明日须一切听我的。”
“凭莫子?”
江蒙不乐意。
“那好,咱们打个赌。”
太子道,“我若赢了,明日你一切依我。”
“你输了呢?”
“就赌张午清不是神仙。”
太子道,“我不会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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