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这个手机不能开机的”
闫宁拿着手机的手都是颤抖的。
“你都不想看看谁联系过你吗?”
‘道长’又说“穿鞋地上凉”
“我出来就是躲个清净的,这时候谁联系我都是打扰”
闫宁把关了机的手机随便的丢在桌子上。
“我还以为……”
道长低着头给闫宁穿鞋。
“以为我生你气了?你可是我救命恩人啊,道长,而且帅哥在我这里都是有特权的”
闫宁甜甜的叫了一声道长。
“说来也巧,我叫悼长姓郝,和道长也是谐音,你也可以叫我郝悼长,反正你就随便叫吧怎么叫都行”
‘道长’也叫悼长。
“悼长,这个名字好特别……啊”
躺了三天的闫宁终于是站起来了,大大的伸了个懒腰,一个没站稳就铺在了悼长的身上。
“刚刚听见你叫我‘道长’我以为你是知道我叫什么呢,所以震惊了一下”
闫宁扑在了悼长的身上,悼长抱着闫宁,有些脸红。
这时候寺庙里的小和尚过来送饭了,刚好看见了俩人抱在一起的这一幕,双手端着盘子闭着眼睛“阿弥陀佛,色即是空空即是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闫宁对着门口的和尚鞠了三躬。
“麻烦了”
郝悼长接过白菜豆腐大杂烩,白馒头和窝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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