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局听完简短的汇报之后，也沉默了会儿，“我知道了，现场取证结束后就收队回来，这次行动错不在你，不用放在心上。”
“关于审讯的事情，会有其他人去跟进，你去医院看看武凯吧。”
周烬说了声知道了，而后便挂断了座机的电话，坐在椅子上，大脑一阵一阵的刺痛。
“周爷，这是您的手机。”
“要去医院吗？车已经准备好了。”
周烬缓缓掀开眼帘，接过手机后就看到了几条未读的信息。
他将屏幕按灭，沉沉说道，“去医院。”
车子在夜色中行驶着，周烬去到医院后，跟医生确认了武凯目前没有生命危险，才彻底的放下心来。
人还在昏迷中，估计明早醒来。
周烬坐在外面的椅子上，看着医院内白色冰冷的瓷砖，脑海中浮现的是视频中玉扳指的制作视频。
灰白色的粉末。
玉和骨。
原来身上缺了块骨的伤口，是因为这个……
周烬下颌绷的紧紧的，握着手机的力道也越来越重，眼眶也慢慢变得猩红。
直到手机的通知声响了起来。
是广告弹窗的提示。
但还有几小时前未读的微信消息。
周烬有些麻木的点开后，看到了熟悉的头像和备注。
小礼物。
沈黎雾。
她问：【你还好吗？】
周烬知道现在时间很晚了，她已经休息了，但还是控制不住的想要联系她，想要听听她的声音。
电话接通后的那瞬间，是女孩带着困意的嗓音。
“喂。”
周烬用尽所有的力气克制着自己的情绪，轻声说了句，“睡了吗？”
沈黎雾本来是带着困意的，但是听到他的声音后，噌的一下就从床上坐了起来，看向手机上的来电人的姓名。
“周烬？”
“你还好吗？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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