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杏楼的总部就设在小区门口,位置之便利,让小区住户们尽享口福。
只需站在自家窗前,便能清晰地望见排队的盛况。
每当看到队伍稍显稀疏,他们便悠然自得地踱步过去,掏出月饼票,就能轻松包上一只今早新鲜出炉、香气四溢的美味月饼。
这不仅是味蕾上的享受,更是一种生活的仪式感,让人在品味中感受到岁月的静好与传承的力量。
月饼的美味自不必赘述,但是月饼票的“奥妙”
,浓懂哇?
只需持有一张月饼票,将其赠予他人,这份人情便传递到位。
随后,这张票可能会辗转至黄牛手中,黄牛再将其转售给回收者,如此一番流转,仿佛月饼票被赋予了某种金融属性,形成了一种类似“月饼证券化”
的现象。
小区里家家户户都是此道高手,限购时,爷叔阿姨们总能拿出一堆孩子们的身份证,一叠一叠地从花杏楼搞到月饼票。
若能深刻理解这一过程中的运作机制,那绝对堪称经济学领域的行家里手。
“月饼经济学家”
或许真有资格去角逐诺贝尔经济学奖,只不过撰写相关论文确实有些难度,最大的挑战在于,向外国人阐释这一概念颇为棘手。
就拿抢月饼找黄牛这事儿来说吧,为何会牵扯到一头“神奇的牛”
?这“神奇的牛”
可真够让翻译们伤透脑筋,耗费无数脑细胞。
反正我们小区的大爷大妈们,那档次绝对是拿得出手的,每天与那些站在华夏经济学最前沿的非着名“经济学家”
一同跳着广场舞,场面甚是和谐。
而这些非着名的“经济学家”
们,每天收月饼票时坐着的小凳子,还是向咱们小区住户借的呢,如若不然,他们恐怕就只能委屈自己,蹲着忙生意了。
至于“月饼经济学家”
们的梦想还是有的,最多的梦想就是,能住在我们小区。
他们天天打听着小区有没有房子出租,不知道还以为是和医院的病人家属呢。
这无形中赋予了小区住户一种住在“罗马”
般的尊贵感。
当然,小区存在的问题也是显而易见的,设施略显旧,加之道路阻塞,使得交通出行成为了一个亟待解决的难题,而停车问题更是雪上加霜,难上加难。
拆迁重建似乎是解决这一系列问题的唯一出路。
然而,遗憾的是,医院因资金匮乏,无法进行拆迁与重建。
更为关键的是,目前的物业费是由医院自行收取的,一旦进行拆迁,这个地方优先用于扩建道路,医院也就失去了这一收入来源。
正所谓“蚊子腿也是肉”
,与其轻举妄动,不如保持现状,日子也就这样一天天平淡地流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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