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这个比喻挺好的。
我要好好想想。
小松睁大眼,很孩子气地说,哦,陈丛,原来,你爱不爱的问题都没想清楚。
我无辜道我凭感觉的嘛。
小松脸上划过失望,很快又很宽宏地说,那今天是不能答应我了。
我还准备给你编个草戒指呢。
没关系,回去好好想想,不要照顾我,我以前一直说过,你的幸福别人能赋予你也一样。
我仰脸,说:小松,你心里真这么豁达啊,我可不喜欢。
草戒指给我拿来,编得不好看,我不答应啊。
是吗?小松定定看我,而后漫出灿烂的笑,与此同时,我好像听到风隐藏不住的笑,大地如释重负的笑,鱼儿窃窃的笑,青蛙呱唧呱唧的笑。
这里的一切都是他的朋友,都与他站在一起,我可不敢拒绝啊。
手牵手回到家,当然手上多了一枚草叶编的戒指。
你们哪里去了啊。
周妈妈急匆匆迎出来,转向我,小丛,有个先生打电话找你,打了很多次,很着急的样子。
是不是你公司的人?
哦。
我的心猛然沉了沉,像料到了什么,可他并知道这里的电话啊,心又略松了松。
进屋,春霞姐妹已熄火,但屋里似仍残留着热腾腾的硝烟。
我拉拉小松,说,去我那里吧。
小松说:不是有电话吗?我不知怎的一点都不想等电话,但似乎也无理由坚持走。
便坐下来。
心里七上八下有些忐忑。
我也不知自己究竟为何要忐忑,自己上次不是斩得很彻底么,恨不得把人劈死。
大概女人的心不是那么容易摸清的东西。
自己也看不透。
小松给我削一个苹果,削一半,电话蓦地响了,我像吓一跳似地迷茫地看小松。
小松放下苹果,摸摸我的头,说,干吗这么紧张,不一定有什么事。
去接。
而后撇头,说,小丛,真的找你。
哦。
我去接。
出去了?他说。
果然是孟韬。
声音还很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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