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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办法。
王三胜有些郁郁寡欢。
我知道他把就业的希望摆在我身上,又不觉沉甸甸的。
倒是小军劝我,说:不用想太多,先让他跟着我卖碟,总找的着。
北京这么大。
我看他,说:其实,你,也不要做了。
毕竟……
他说:没事,我长着心眼呢。
做这个呢,自由,我贪图自由。
以前在工地,累死累活不说,就跟蹲监狱似的。
看到我的房子,小军在屋里跑来跑去,摸摸墙壁,开开窗户,到阳台上站一站,边喃喃说:真好,真好,小丛,你真的很了不起。
在这个城市有个房子真不容易。
我说:你搬过来吧。
也算你的家。
小军说:算啦。
会把你家糟蹋的。
我说,我要把我妈和我弟接过来。
小军说:松哥不会来的。
我一愣。
小军说:小丛,你不要难过。
你会过得很好的,你把他忘了吧。
我无语,一人到阳台,在刺眼的光线中,发现有眼泪溢出来,不知道是不是光线强烈的缘故。
但是我已觉得,我的心随着这房子的落地已经生根。
终于还是不可能。
装修好后,满得意的,又打电话给妈。
这次不是周妈妈接,是小松。
你好吗?居然发现自己很客气。
嗯。
他说,你呢?他也很客气。
挺好的。
我妈呢?
他说我去叫。
后妈来了。
我说,求求你快来吧,可以住了。
她说不去。
嘴还硬硬的,知道她是为小松愤愤不平。
我终于吼:你想要我怎么办?放弃一切,我不是不喜欢他,但是你问他他能来吗?他根本不可能为我牺牲,我为什么要为他牺牲?
你怎么这么说话?后妈把电话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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