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到了大学报到才知道,我们学校跟温琅的学校只隔着一条街。
一条街的距离,不远也不近。
温琅偶尔会来我们学校找我一起吃饭,或者我周末去他们学校看免费电影,除此而已。
有次看完电影,温琅送我回宿舍,颇郑重的跟我说,早知道我们大学在一个城市,他绝对不会跟我开那种乱七八糟的玩笑。
我说:“早忘记了,你以后也别再提。”
温琅笑起来,说:“好。”
温琅总喜欢在我面前说“好”
,一起吃饭的时候,他说吃清蒸排骨,我非要吃红烧牛肉,他就说“好。”
看电影的时候,他想看文艺片,我想看动作片,他也说“好”
。
我告诉他:“不要什么事儿都迁就我,我这个人很容易得寸进尺。”
他还说“好”
。
大学以后,除了温琅,我跟米英联系最多,隔三差五的打电话,我们宿舍的师姐甚至开玩笑的说:“要不是知道你有个帅哥男朋友,还真以为你跟哈工大那妞儿拉拉呢?”
我强忍着怨念没否认自己拉拉,倒是先跟她们纠正:“温琅可不是我男朋友。”
几位师姐明显不信,各自捧着考验资料上自习去了。
我在宿舍里跟米英煲电话粥,米英把他们学校的趣事儿添油加醋的跟我说,偶尔也表示一下自己的看法:“老娘就再也没遇到像你那么有趣儿的同桌了。”
我说:“上课连个固定教室都没有,还哪儿来的同桌啊?你就接受吧,这是现状。
终于知道我的好了?等寒假回来先来北京找我玩儿几天。”
米英乐不可支的答应了,然后又神经兮兮问我:“你猜最近谁给老娘打电话了?”
我试着说了几个名字“康赫赫,宋敏,宋嘉佳……甚至还提到了关向宁。”
米英都说不是,后来,我干脆放弃了,直接说:“还真猜不到。”
米英最后说出来的那个名字让我有一刹那的茫然:“常征居然给老娘我打电话,你想不到吧?认识他好几年了,都没听他滔滔不绝说过那么多话。”
“是吗?”
我表示了同样的惊诧,然后颇有些嗤之以鼻的说:“可能最近上海总下雨,他脑子有点儿进水吧?”
米英想了想:“也对,要不他不会那么反常。
他还跟我打听你跟温琅呢,问咱有么有常联系?……疑,不对,你怎么知道最近上海总下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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