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霜知道夏晨峰什么意思,但那晚她并没有坐顾子朝的车。
她打了辆出租车,他的车在后面跟了一路。
司机师傅是特能调侃的本地大叔,见过各种场面,对这样的情形判断无误。
“姑娘,后面那辆车是你男朋友的吧?”
她否认:“不是。”
司机大叔可不信她的话,笑着说:“闹别扭归闹别扭,可到底还是关心你安全的嘛。”
她头靠着座椅,慢条斯理的深呼吸了几口气后,说:“师傅,您随便开吧,我想看看路灯。”
初春的城市已不再是光秃秃的凄景,苏醒的生物们在暗夜中悄悄的疯狂生长着,偶有那么一两只含苞的小东西,想趁着无人注意时扎进谁的心中,然后狠狠生下根。
那晚,她坐着出租车在城中毫无目的的游荡到凌晨两点。
下车前,她看了一眼出租车上的计费表,然后告诉司机大叔去找后面那辆车要车费。
回到家后,她靠坐在门脚,哭了一整个后半夜。
她从没告诉过任何人,她最伤心,是他从来没有挽留过她。
其实魏霜昨晚在从深圳回北京的高铁上遇到了顾子朝。
过境深圳的台风不仅让她放弃了飞机,也让顾子朝和他的两个得力臂膀选择了动卧。
如此这般凑巧的买到了同一个动卧包厢,真是让彼此既惊诧又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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