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以么?!”
黄药师冷哼一声,“我上月遗失一本札记,里面详尽的记载了奇门五行的阵法布置,不仅尽通前人先贤所学,更有不少自创的阵法。”
“我……我什么都不知道!”
男人的声音有些慌乱。
听到他们的对话,不难想象出为何这里的主人会精通五行奇术。
原来……是依照黄药师的札记所布,难怪……她眨了眨眼,眼珠子溜溜的转了一转,然后起身下床,小心翼翼地数着步子。
只听得外面“当啷”
的一声响,然后黄药师的声音传进来,“能把我的札记看懂,并且能布阵,还算是个人才,可惜丧尽天良,给你一个痛快,自行了断吧。”
语气里,尽是理所当然的意思。
她不由得吐了吐舌头,这位东邪行事果然如书上所说一样怪异,难以捉摸。
她略为分神,差点忘了正在数着的步子,连忙回神重数,当务之急,要先走出这个阵。
“东邪?!
你——你别欺人太甚!”
男人的语气,又惊又怒。
“哼!”
黄药师冷哼一声,然后沉声道:“我东邪,从来不欺人。
我向来敬重忠义之人,你若是看了我的札记安分守己,也就罢了。
偏偏,我近日听到屡有年轻貌美的女子被恶徒困在五行八卦阵中,待其没有反抗能力之时,再行奸辱。
我从云南依迹寻来,发现果真如此。”
年轻貌美的女子?她的手抚上自己的侧脸,都说江南多美女,她倒不知道自己也在此列。
倒是岛上之人,男的俊朗非凡,女的貌美如花,看起来,实在是无比的赏心悦目。
这江南之人,跟岛上的弟子相比,确实是略逊一筹……不!
是逊了好多筹。
但反观自己,爹爹总看着她的相貌叹息,想必自己是感伤她的容貌比不上其他弟子。
想不到,她还能让人列入貌美之列,要是爹爹知道,也该觉得欣慰了。
世间万物皆是化相,皆是虚妄,他日红颜老去,也就是一副臭皮囊罢了。
她微笑着摇摇头,笑自己怎么比较起这些来,脚下却是毫不含糊地踩着八卦方位。
尔后一顿,清澈的眼里露出笑意:找到生门了。
“你有何证据证明我是你口中的恶徒?”
黄药师冷笑一声,“你道我不晓得你将从苏州城中掳来的白衣女子困在内室么?”
“你——”
“怎么?你是要自行了断还是要我动手?”
黄药师沉声问道。
就在此时,“吱呀”
一声,与内室相连的木门开了,室内两人皆是一愣。
室内两人,一人二十出头,一身白衣,额前渗汗,神色恐慌。
一人一身青色直裰,头戴方巾,手执玉箫,但却因为站在门口,背对着光,无法看清楚相貌如何。
但江湖史有提及东邪黄药师喜穿青衫,站在门口的男子想必就是黄药师了。
此时室内两人都没说话,拧头齐齐看向冯蘅,只见冯蘅扶靠在门边,一身白衣,及膝的乌黑长发只用一根白色发带半挽着,身材匀称修长,掩不住的风流体态。
只见她眨了眨星眸,轻轻作揖向青衣人,“小女子冯蘅,多谢黄岛主相救之恩。”
说完偷偷看向黄药师,只可惜背着光黑乎乎地看不到相貌,只看到一个修长的身形,头上方巾偶尔在微风中飘荡着,手中一支玉箫斜放在胸前,漂浮着一股潇洒不羁的神态……离江湖太近了。
又想起那日所梦,心里顿时升起一种怪异之感,怎么会……这么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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