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练扬了扬眉,说:“当然,你助我做上名副其实的天神妃,从此你便只有你的锦绣前程,再不会有其他。”
药王闭着眼,像是在做着极大的心里斗争。
片刻,他抬起手,口中念动真言,一颗晶莹剔透的药丸便现于手掌中,秋练见之心中不由大喜,她忙伸手去取,药王登即合上了掌心,“这是我秘制的龙涎香蜜丸,需在日出之前取了瑶池金母天池里的玉液融合,无色无味,不消是修为多高的上神都无法察觉。”
他看一眼秋练又说,“微臣只是一个医者,从来只钟心药理,不论如何这都是我帮娘娘的最后一次。”
说着他又拿眼看了看秋练手中的药瓶。
秋练满意地接过龙涎香蜜丸,笑着偏了一下头说:“当然。”
药王说:“那末娘娘是否可以将您手中的药瓶还给微臣了呢?”
秋练这才想起手里的药瓶,妙目微动,旋即唇畔含笑,“本宫如今得愿,自然是要将此物还给药王的。”
药王接过药瓶,面色难堪地离开了屋内,待阿娇送完药王回到抱厦,看见秋练正对着这龙涎香蜜丸甜笑,脸色晕红如醉酒一般。
阿娇走近疑惑地问道:“奴婢记得上仙确是只有一颗忘情丹,如何今日又多出来了一颗?”
秋练看着蜜丸,眼角撇了阿娇一眼,“除了我谁打开过那个药瓶?既没打开又怎么能确定里面是忘情丹呢?”
阿娇用手掩着嘴道:“上仙的意思是里面装的根本不是什么忘情丹?”
秋练嗤笑道:“看来我做名副其实的天神妃实属天意,总是这样轻而易举的得到别人的帮助。”
阿娇嘟囔道:“哎…这万事俱备只欠东风,这天池玉液咱们要如何才能得到呢?上仙已是许久不曾到过天宫了,时下又不是什么节日如果突然造访,金母会不会见疑呢?”
秋练冷“哼”
一声,“亏你是跟我这么多年了,居然这点事还值得你去犯愁。”
阿娇抬眼,看见秋练成竹于胸的模样,眉头的愁绪也就化去多半。
从早晨到现在紫鸢一直反反复复的想着彩儿说的话,虽是眼见为实,可毕竟只是看到他从那里出来而已,“我不能这样疑他,我们如今能走到一起是多么不容易的事,我岂会不懂他的心呢?就算这一切都是真的,我也要听他自己亲口告诉我原因。”
紫鸢靠在贵妃塌上仔细理着彩儿所说的每一句话,虽是字字戳心,但没弄清楚之前她怎好就先把他判了刑,不再信任他了呢。
她按了按酸胀的脑仁,侧首对立在门外的彩儿喊道:“彩儿你过来。”
彩儿看得出紫鸢今天不大痛快,她也不敢似往昔般大大咧咧,拘谨的束手立在紫鸢身侧说:“娘娘您吩咐。”
紫鸢手中不住地绞着绢子,她对彩儿说:“你去把炖好的燕窝雪梨给天神送到议政殿去,顺便稍稍跟他说一声,今日让他早些回来。”
彩儿欢喜道:“是,奴婢这就去办。”
她走出门外心道:“好在娘娘是开窍了,只要是娘娘愿意使一使手腕,不怕天神被那狐媚子给勾搭走。”
当真,彩儿把话送到不一时,尧广便早早结束政事他虽没有当着彩儿的面应下,其实他心里早想如此了,仔细算来都快两天不曾见到紫鸢了,不知她是否和自己一样的心思?
各族纷争
明日就是她的生辰了,这些日子实是太忙碌了,都没有好好的陪过她,明日一定要好好陪陪她,这样想着不觉也就加快了脚步。
当他还没走到南醺殿时,丹穴王身边的夫回便急急赶来,喘着气说:“属下猜的不错,果然天神一结束政事便赶来南醺殿了。”
夫回跟着丹穴王虽是贴身近侍,可政事上二人也少不了交集,尧广虽不爱多言,倒也不是个难处之人,这一来二往的二人也就成了半个朋友,故说起话来也就轻松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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