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太多旖思,两个人扎扎毛扎扎扎毛,脑袋靠在一起凑着蹭来蹭去,又跑去一起洗澡,这一天才算个完。
,尤其是散文,时常有种“不知所云”
的飘渺感,和他理科生的合辙逻辑不相容,结果往往就是“离题万里”
。
苏青和陈同不一样,陈同答题的时候惯会应试教育里的“套公式”
,语文答题有一套策略。
苏青是不屑于这种死板的方式的,他不喜欢“套公式”
,结果就是他的语文成绩忽上忽下,好的时候非常好,没感觉的时候就比较一般。
他和陈同也讨论过学习的魅力在于自我消化理解之后的再创造,而不是死记硬背的套公式,陈同深以为然。
但是面临考试,应试教育的优劣尽数在考试中凸显,答卷需要的是“规范”
,而不是天马行空的“再创造”
,它束缚了陈同,管教了苏青,你又不得不承认,应试教育的确是现今情况下最能保障公平的选拔方式。
上课六月十六·当天晚上化学试卷也改完了,陈同被老师叫去帮忙分试卷,夏老师顶着一双黑眼圈疲惫地坐在办公室后面,仿佛被抽走了神魂,摸出他的叶脉书签,闻了闻上面酯类化合物的香气,陈同也闻到了——六神花露水。
分试卷原本应该化学课代表来做,但是课代表物理考砸了,萎了一天,晚自习发愤图强,脑门上绑了一根红鞋带,不把物理小妖精干死就不和它完,陈同心痒痒他和苏青的分数,于是自告奋勇来了老师办公室。
夏老师除了上课讲题,其他时候很少说话,偶尔有学生来问他题目,他倒是会讲,但是会流露出一股幽怨,他的眼睛,总是忧郁的。
夏老师这会儿就有种书生被狐狸精吸走了阳元的疲惫,熬夜改试卷什么的,他们这些老师太拼了。
教物理的老赵还在那夸化学组的老师们:“厉害啊,不愧是年轻人,就是和我们这些老骨头不一样,试卷一天就出来了,这可是50个考场啊,牛,佩服!”
夏老师一脸的生无可恋,眼睛里明晃晃写着:我不想和你这个麻瓜说话,你不会魔法。
然后一伸手,从老赵抽屉里顺走一包胖大海枸杞菊花茶,倒在自己茶杯里,端起来就要喝。
陈同睁大了眼睛连忙拦住:“老师!
还没倒水呢!”
夏老师把茶杯放在陈同手心上,眼神忧郁……“……”
陈同怀疑他是故意的,就是不愿起身去装热水。
他给夏老师泡上花茶,放在他办公桌上,夏老师盯着滚烫热水上冒出来的雾气,眼神忧郁:“……”
陈同好心提醒了一句,小声说:“总要等泡开了才能喝吧……”
夏老师点了点头,一下、两下、第三下就栽桌上起不来了。
放弃了为人师表的端庄——不过他们夏老师好像也没那玩意儿,毕竟是晚自习做金属燃烧实验做得仿佛鬼火一样的魔法带师。
夏老师枕着手臂合眼休息了五六分钟,玻璃杯里的枸杞被泡得微微发胀,小洋菊浮浮沉沉,休息了一会儿他才像是有了点精神,起身把第一道涩口的热茶倒了,重新泡过热水,直接兑了凉白开,喝了口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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