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平解释说:“随郎君受伤太重,不能行走,小人找了副担架抬他过来……”
“抬他过来做什么,我又不会治病!”
嘉语快给他气死了,“前头就是许大夫的医馆,抬他去医馆啊!”
“公主……莫怪。”
随遇安忍痛说道,“安兄弟原本是要送我去医馆,是我要先谢过公主。”
读书人就是麻烦,嘉语心想,口中只道:“好了好了我知道了,安平,送他去医馆!”
安平应了话,指挥人掉头去医馆。
没热闹可看,人渐渐就散了,到咸阳王离去,戒严也撤了,前后不过一刻钟的功夫,街面又恢复成平常,匆匆的行人,叫卖的小贩,偶尔纵马过去的少年公子。
嘉语吩咐说:“我们也去医馆。”
——她原本就想去医馆找许秋天。
安顺甩了一鞭子,马车前行不过数十步,“吁”
了一声,正正停在许家医馆外。
安平早通报过,许悦之亲自出来迎客。
许悦之是许秋天的长子,许之才的父亲,才过而立,留了髭须,是个精明能干的模样。
这时候一面引人入内室,一面说道:“……父亲正在为随郎君诊治。”
“伤得很重么?”
许悦之笑道:“不过是些皮外伤。”
不过是些皮外伤,却劳动许秋天亲自诊治,那自然是看在她的份上。
好话说得委婉动听。
嘉语微微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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