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遥抽回双手,“是我的血,但不是特地划伤了自己撒上的。
前日里伤口不是裂开了吗,那些残血被我凝聚了起来,融在了扇骨之中。
你第一把扇子上的流桑花香是近三万年出入散花殿自然浸然而成,虽然也得不少花香,却到底不如我鲜血直融的好。
你未上巫山时,我以流桑花叶为食,自然连着血液都浸着花香灵气。
如此扇子,才配的上你。
算是补你的生辰之礼。
本君一诺千金,从不轻易许诺,自然也从不背诺!”
桑泽抚着一根根打磨的光滑温润的扇骨,抬手触到阿御的腰侧,将自己的脸贴了上去。
想起月余前,他一剑刺向阿御,伤的她碾碎了费心良久才做好的扇子。
如今她说补你的生辰礼,她说她从不背诺。
心中只觉得这世上再也找不到比阿御再好的女子了,每每一到这种时候,他脑海中总是一片空白,一点思考的能力也没有,只能反复唤着“阿御!”
御遥将他推开一些,温言道:“你真的需要离开巫山一断时间。”
边说边将一方令牌交到桑泽手中,“刚才与你赌气,正好说到你尚无法器在手。
那扇子不过给你把玩,燕冥长剑也不适合你。
这是六合灯芯的秘钥,你去一趟六合,那里有你称手的法器。”
桑泽看着掌中那一枚令牌,中心有红光忽明忽暗,疑惑道:“这是怎么回事?”
御遥笑道:“这秘钥常日被我封印,如今有光升腾,乃是六合之中的某件法器苏醒了,在召唤主人,去吧。”
桑泽收起令牌:“等你伤痊愈了我再去。
将你一个人留下,我不放心。”
“傻瓜,你以为随随便便的法器都能入的了六合之中吗?凡是入了六合的法器,皆有灵性,大抵都是从了我的。
如今法器苏醒,召唤主人,我却无甚感应。
我思来想去,定是为了召唤你。
若是十四日内主人尚未带走奏他们,便是永世错失,后悔晚矣。”
“错失便错失,一把法器罢了,如何能同你比较!”
御遥叹口气:“你若无法器,寻常保护我自不再话下。
但我是司战的神女,万一临战对阵,你无法器在手,便是空有修为,毫无战力。
你是要我折了修为操伏琴音吗?”
“好吧!”
桑泽抚着御遥的脸,“你总是有无数理由说服我,我却从来无法决绝你。
我去去便回!”
御遥握上他的手,“回来后也不许进散花殿。
此一个月,住在俊坛渊住便好,不许上巫山。”
“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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